的傷口,並並起食指和中指,在受傷男子的傷口周圍快速的點了幾次。
“好了,你們走吧!”
男子忙完這一切,起身朝著遠方逐漸發白的天際,威風吹拂著他的破舊戰袍,吹拂著他散亂的髮絲,從背後看過去,提槍揹著黃尚站立的他,彷彿就是一尊戰神一般,讓人仰視。
“大風起兮雲飛揚,
鹿戰沙場定四方。
一身功名身已去,
何日方能大鵬揚!”
“敢問英雄姓氏名誰,在下來日定當厚報!”
黃尚沒敢問這位男子的姓名,但受傷的那位男子卻問了起來。
這也難怪,都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別人救了自己,問下姓名當屬常理。
“你不用謝我,我知道你是誰,你還是趕快回你的天陽城吧!”
男子拋下一句讓黃尚,同樣也讓受傷男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話,轉身進屋。
“這位大哥,這裡最近的地方是哪裡?我恐怕不能把你送去天陽城了,實在抱歉。”
黃尚扶起受傷男子,準備再次揹負他前行。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裡再望北走大約十里,就有人家,如果再走三十里就能到官道,我自己就可以回去。”
“我想我能堅持得住,倒是你自己都受傷,還背了我這麼久,大恩不言謝。如果他日你有緣來到天陽城,你可以到崇陽府,拿上這個就可以了。”
受傷男子哆哆嗦嗦小心翼翼的從懷裡掏出一張手帕遞給黃尚。
手帕很是娟秀,雖然手工不是特別的高超,在手帕上繡著幾張荷葉和兩隻鴨子,至少黃尚認為那是兩隻鴨子。
雖然其實那是兩隻鴛鴦。
受傷男子柱著一隻木製柺棍,慢慢的消失在崎嶇的山林之中,黃尚轉身收拾東西也準備上路,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去向何方。
“你等等!”
木屋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男子大步從裡面邁步走出來。
“我叫寒颯,以後如果有需要可以來這裡找我。”
男子說完沒有再理會呆若木雞的黃尚,吱呀一聲再次將木屋的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