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抓來的。”黃尚不大會說謊,尤其是面對女人。
“我也是!”小二娘子沉吟半響繼續幽幽的說:
“你別呆這裡了,有機會離開吧。”
黃尚覺得很奇怪,她勸自己有機會離開,那她為何不離開,關鍵她還是一個女人。
“很奇怪麼?我無法離開!”
小二娘子見黃尚許久沒有回答自己,自嘲的說。
“今天謝謝你了,哦,我叫白惜月,叫我白姐吧。
”嗯,好,白……姐,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這裡不安全!”黃尚第一次稱呼她,感覺實在是有點彆扭!
“哦對了,白……姐,你對這山上熟悉嗎?”黃尚提著大掃帚跟在白惜月身後,一邊走一邊問。
“我也不大熟悉,我被抓到這山上也不到半年,平時都不準隨意走動。”白惜月幽幽的嘆息了一聲。
“他們為什麼抓你啊?”
這才是黃尚最想知道的事情,自己被抓,是因為山匪看上了他結實的身板,而抓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姿色相當不錯的女人,平常就只有一個目的。
但很奇怪的是,聽那個二當家訓斥張耀武的時候說的話,似乎比較好色的大當家也沒動眼前這位白惜月,難倒是因為她太剛烈?!
“這個啊……我也不知。”
白惜月躊躇了半響方才回答。
“那你夫君知道麼?”
“我夫君……也許他不知道罷!”白惜月幽幽的低聲回答。
黃尚將白惜月送過玄武堂住地,就回屋去睡覺,他自然不知道,從樹林裡面出來,一直到他進屋,一直有一雙眼睛盯著他。
準確的說,應該是有兩雙眼睛盯著他。
山林中的天色黑得早,也亮得早,加上黃尚本身也有早起的習慣,所以天剛矇矇亮,黃尚即可起床洗漱完畢,吃過早飯之後就開始抗著那把大掃帚掃地。
“兄弟,別太累了,等會要參加出彩賽,哦對了,你用什麼武器?”
盧定魁拍了拍黃尚,一臉深意的微笑著看著他。
“我……我用劍罷。”
黃尚想了想,還是用劍吧,銀槍太過扎眼,自己要低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