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打起精神,這次是乾貨!”
張耀武在道觀的門口使勁的紮緊腰帶,對散在門口四周百十來位懶洋洋的山匪吼叫著,同時用得意洋洋的眼神瞄了玄武堂這邊一眼。
“麼的,乾貨就他們去,硬貨就叫我們玄武堂上,我特麼的……。”盧定魁的聲音在黃尚的背後響起。
黃尚沒有抬頭,依舊彎腰掃地,似乎沒有聽見。
那些本來還無精打采的山匪一聽是乾貨,個個來了精神,歪歪扭扭的列了兩隊,朝黃尚這邊走來。
“喲,你怎麼掃地了啊,這不大材小用麼?”
張耀武’一不小心’踩到了黃尚正掃地的大掃帚上,戲虐的抬高嗓門說。
“就是啊,玄武堂那麼牛,還掃什麼地喲!”
“玄武堂就是牛,千萬去打高嶺寨,死傷一半才回來,你看昨天我們白虎堂一出面就拿下了,哈哈。”
……
現在黃尚終於明白了,第一波讓玄武堂的人去送死,等把對方的有生力量消耗得差不多了,張耀武昨天才帶人突然殺過去。
“麻煩你讓開一下!”
黃尚用力抽了抽大掃帚,但掃帚被張耀武肥胖的身軀踩住,紋絲不動。
“噗通”
張耀武肥大的身軀,居然仰面倒在了地上,痛得他緊緊捂住昨天被小二娘子,也就是白惜月砍傷的左手臂嚎叫。
“哼,臭小子,別以為你進了精衛隊老子就不敢動你,你給我等著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張耀武狼狽的被人扶起來,轉身朝道觀的後面走去。
“他們怎麼不走上山的道?”
黃尚奇怪的問盧定魁。
“他們這次的獵物在天陽城這個方向吧,後面有一條小路可以下得山去。”盧定魁心不在焉的說著,眼睛卻瞄向了伙房的方向。
“呵呵,盧大哥,我肚子有點餓了,早上沒吃飽,再說等會不是要比賽嗎,去幫我要幾個包子來好麼?”
黃尚笑嘻嘻的對盧定魁眨著眼睛。
“你……好叻,好兄弟!”
盧定魁興高采烈的朝伙房跑去。
所謂的出彩賽,其實並不宏大,本來這個山寨上的山匪人數就不多,大約兩百多號人,加上打雜的,比如小二娘子之類,再加上家屬也不會超過五百人。
在道觀門口前的空地上,稀稀拉拉的圍了幾十號人,在空地的兩邊是高大的杉樹,而在杉樹的後面,則是老道長的破屋。
黃尚從一早起來就沒見過老道長,也許他難得休息一天在睡覺也說不定。
“規矩我就不說了吧!”
二當家搖著扇子站在場地中央,朝站在兩邊的各十個人說。
“我還是要強調一句,比賽歸比賽,不要象上次那樣傷了大家的和氣,我們都是一家人嘛。”
這高調唱得,黃尚聽了都想吐。
二當家的雖然知道他這些話,等於廢話,但身處高位的他,明知道這些人都心知肚明,還是要把廢話說出來。
沒辦法,誰叫他是二當家呢。
“我還是簡單說一下吧,雙方各派一人上場,武器不論,勝者繼續,也可以退下換人,比賽結束時哪一方保留的人最多,則獲勝。”
“對了,如果一方自願認輸,則獲勝一方絕對不允許繼續攻擊,認輸一方也絕對不允許再次出手,否則……!”
“按山規處斬!”
二當家本來平靜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似乎之前發生這種事情。
張耀武沒有按照昨天晚飯時說的參加,還是隻有兩列比賽,一方是孫二斗找的十個人,另外一方則是龔副堂主手下的十個人。
單從外形看,孫二斗手下的十人個個都是身高體壯,而反觀盧定魁找的十人,除了黃尚體型魁梧一些之外,其他的都偏瘦小。
“怎麼樣?還要比麼?”
孫二斗是一個大約四十左右的人,留著個小山羊鬍子,氣定神閒的站在一邊朝這邊喊道。
顯然他的提議沒有得到回應。
“哼,兄弟們,給我往死裡打!三爺有賞!”
戰鬥並沒有黃尚想象中的激烈,但也是刺刀見紅,每一次打鬥還是比較精彩,都是見了紅才分出勝負。
最嚴重的一次是玄武堂的一個人被對方的長刀看斷手腕,其他的都是皮外傷。
黃尚排名第六,也就是說輪到他的時候,他前面的五個玄武堂的人已經輸了,而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