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都會被衝散、淹沒,直至消失掉。
焦贊在重灌步兵衝擊到一半時,撥轉馬頭,徑直衝向了都靈。
既然靳尚東令他出戰,他正好接此機會一舉沖垮南丹國軍的隊形,即使對對方形不成大的傷害,但重灌步兵的氣勢,都會震懾對方。
很快焦贊就和都靈交上了手,幾招之內,都靈就顯露出敗跡。
拼戰這麼久,體力是一個問題。
戰場經驗是另一個原因。
還有一個原因,這焦贊不愧是苟遜帳下的沙場老將,戰術極其了得,一柄大鐵錘在他手裡被舞得呼呼生風,讓都靈的長槍無處下手,都靈的攻擊每次都會被焦讚的大鐵錘擋開,幾次要不是都靈彎腰閃避,幾乎就被焦贊直接砸下馬。
不過即使如此,都靈還是鐵青著滿是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的臉,披頭散髮的艱苦而吃力的戰鬥著。
而當靳國的重灌步兵即將衝到標槍射程之內時,兩列緩慢前進的南丹國重灌長槍兵隊伍,突然停止了前進,在一聲號令聲中,整整兩個方隊突然變換隊形。
方隊前排計程車兵突然全部蹲下,第二排計程車兵手持鐵盾迅速上前,將手裡的盾牌重疊起來,第三排計程車兵則手持一種幾丈長的長戟,長長的戟身斜斜的指向上方。
而在盾牌的下方伸出的,則是長槍的槍身,目標直指正疾馳而來的馬腿。
在右邊長槍陣的中部,一個身穿白色長袍,一身書童打扮、年約十五六歲的男子,手裡正拿著一枚大紅令牌,陰冷的臉上終於浮現除了淺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