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無名,由於是打魚郎的兒子,所以大家都叫他叫餘郎,意思就是打魚郎。他本是上菱郡海邊一漁夫的兒子,因為其父出海打漁身死,其母不得已準備將其賣掉,被都靈看到他聰明伶俐,收到身邊做了她的書童,他手裡所持之物,即是都靈這次的將軍令牌。
都靈本無心之舉,卻從某種意義上挽救了不少南丹國士兵的性命,也從某種程度上挽救了這隻垃圾隊伍。
這個原來默默無聞、名不見經傳的小小青年,卻因為此戰一舉成名,並在後來的征戰中建立了赫赫功勳!
餘郎從小跟隨都靈,幫助她整理書房或為其準備讀書之物,因為都靈長期讀的都是關於戰爭方面的書籍,小小的餘郎自小接觸的也是這方面的書。
在都靈不在時,餘郎總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書房中讀書,加上他本身天資聰慧,幾年下來已經將那些兵書記得爛熟。
不管是敵方軍隊也好還是正規的主力部隊也好,日常的訓練必不可少。
而駐紮在上菱郡的這隻部隊,雖然不是南丹國的主力部隊,但好歹是都家的軍隊,自然待遇不會差。
之所以說是都家的軍隊,是因為上菱郡的城主和府尹都是同一個人,都笑天---都風的叔叔,都郎的父親。
而都靈之所以被稱為郡主,不是因為她是上菱郡的主人,而是她是上菱郡城主都笑天的侄女,都風的妹妹。
由於都風長期駐紮在大都,自己無時間照料都靈,因此將他妹妹託付給叔叔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既然是都家的軍隊,待遇自然不成問題,而且各種配備也不會差到那裡去,訓練自然也不會被落下。
而都風深知南丹國無騎兵的尷尬,所以這隻駐紮在上菱郡的部隊主要訓練內容只有兩種,鉤鐮兵和步兵方陣。
餘郎則跟隨都靈訓練這些士兵時,懂得了不少對付騎兵的辦法。
其實對於步兵方陣的演練主要包括薄戰和縱獵兩種形勢。
薄戰主要是訓練士兵熟悉軍中的旌旗、戰鼓等指揮號令,從而根據指揮官的指令進行前進和後退,透過隊形的變化調整來實時適應戰場上形勢的瞬息萬變,以做到臨戰有序,隨陣入戰。而縱獵就是軍事技術,士兵單兵作戰能力的訓練。
當靳國的重灌騎兵風馳電掣般的衝過來時,面對突然變陣的南丹重灌步兵方陣,顯然沒有心裡準備,面對突然出現的盾牆,騎兵手裡的標槍直接射向第一排顯然沒有多大用處,在折衝都尉的一聲令下,數百隻標槍呈現拋物線的路線,躍過第一排的盾牌,射向了方陣的後方。
步兵方陣的後方雖然也有盾牌防守,但完全沒有第一排防守嚴密,頓時不少步兵身體直接被飛射而來的標槍大力洞穿身體。
隨著噗嗤噗嗤的聲音,眾多步兵倒下,部分鐵盾被擊飛,但總體損失不算太嚴重。
呼嘯而來的重灌騎兵明知道前面有一道無法逾越的鐵牆,也沒法停止下來。
負重飛奔的戰馬猶如裝載垃圾的運渣車一般,明明看見前方是紅燈或者有行人,努力想剎車,但是根本無法剎得下來。
即使勉強停止賓士的戰馬,則會阻擋後方緊跟的戰馬,造成連續的人仰馬翻,所以騎兵在訓練中有一條,如果發起了衝鋒,是不能停止前進的,除非得到明確的指令後一起停止。
“嘭”
“嘭…嘭…..”
厚重的重馬和騎兵連人帶馬重重的撞擊在那道鐵盾組成的鐵牆上,巨大的衝擊力不停的撞擊著盾牆,鐵盾縫隙中伸出的戟頭直直的戳穿騎兵穿著厚重護甲的身體,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被後面蜂擁上來的馬蹄踩踏得變形。
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和撞擊,沒有其他的聲音,有的只有馬嘶和槍尖洞穿身體發出的噗噗聲音,以及人從馬上摔倒在地發出的咚咚聲。
鐵盾雖然組成了盾牆,且每一個鐵盾後面都至少有兩名士兵扶著,但巨大的衝擊力還是將不少地方衝開了缺口,仍然數十匹重灌騎兵衝進了步兵方陣。
遠處的餘郎面色陰沉,一言不發,手中突然舉起一個三角令旗,對著空中左邊轉動了三下。
陡然在步兵方陣的中央,一排手持鈹的步兵疾步上前,彎腰將手中的鈹掃向了馬腿。
鈹本身長約三丈,在其頂部安裝有利刃,猶如在旗杆上插上匕首一般,而在鈹的頸部,則安裝有一道彎彎的鉤鐮,猶如收割麥子一般。
因此鈹兵可以單打獨鬥,也可以用來對付騎兵。
長槍手主要是利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