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從何說起?”
“你叫劉欣是吧?”黨愛鍾隨口問道。
“嗯。”
“我知道,你是方越元的乾女兒,天底下哪有乾女兒不知道乾爹從事什麼行當的?宣副局長和方越元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難道還不知道他的底子乾不乾淨?不過你放心,這一次,我們只是想要兩位提供一些破案幫助而已,其他的事情,不提也罷。”
“哦——”劉欣拉長了一聲長音:“聽黨局長的意思,好像懷疑我乾爹從事的是不法生意?”
黨愛鍾微笑不語。
“那我就有必要說一下了。”劉欣和方曉晨對視一眼,旋即說道:“這位阿姨和宣副局長是一家的,現在不在醫院裡陪宣副局長,而是和你跑到這裡來見我們,想必也是覺得我們能提供幫助,對吧?”
常燕榕點了點頭:“劉小姐,不管我們家老宣和你們有什麼過節,但都是和方越元之間的事,他總歸是沒有做過對你們不利的事。他遇襲的時候,你們也在身邊,還出手相助,我們心裡都很感激。如果你們能提供更多的幫助的話,我們會更感激……”
劉欣揮了揮手,制止她再說下去:“你們認定了我乾爹是個不法份子,所以就理所當然的認為我們也應該會認識那三個人,是不是?”
既然黨愛鍾已經事先說明了並不是將她們當成犯人來審,而且又將做筆錄的警察支了出去,那麼劉欣和方曉晨說起話來也就直接了許多,句句都往要害上戳。反正她們兩個沒有參與此事,不怕他們會惱羞成怒。
一般情況下,劉欣和方曉晨在一起的時候,不管做什麼事都是相互配合,出頭打架的事由方曉晨來幹,至於和人打嘴仗,還真就非得劉欣不可,所以劉欣和他們對上話之後,方曉晨就坐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
劉欣也的確不負方曉晨的厚望,不等常燕榕說話,又說道:“黨局長,宣家嬸子,我在這裡再重申一遍,那三個人我們不認識。黨局長也說了,我們兩個沒有案底,那就說明我們是良民,良民怎麼可能會認識這種人?換個角度來講,即使方叔像你們所說的那樣,從事的是非法行當,而且在濱海赫赫有名。你覺得以我們的身份,可能認識幾個拿刀砍人的混混麼?他們配和我們認識麼?”
常燕榕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劉欣的話已經說得相當露骨——那三個混混的身份肯定不能太高,根本就不配讓劉大小姐和方大小姐關注,即使是以前見過,也不可能有太深的印象。
劉欣說完了之後,雙手抱胸:“黨局長,我所能說的,也只有這麼多了。如果你們覺得我乾爹在濱海從事的是不法行當,大可光明正大的調查。只要你們掌握了證據,我想他老人家也根本沒有辦法和國家公權機構鬥。如果你們找不到證據,那麼我乾爹就是清白的,同樣,我和曉晨也是清白的。所以有些話……”
黨愛鍾一開始被這兩個丫頭的漂亮外表所迷惑,忽略了這兩個丫頭的身份,此時才猛然覺醒,身為濱海黑道大佬的女兒,在濱海黑道也是大大有名的人物,又豈會讓他們唬住?可是這個派出所是自己的地盤,在自己的主場作戰,竟然被這兩個丫頭弄得灰頭土臉的,面子何在?
剎那之間,黨局長的臉上充滿了正氣:“這個你們不用操心,我們警方是不會放過一個犯罪份子的,同時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那樣最好,我相信人民警察是真心為人民服務的。”劉欣展顏一笑。
常燕榕在一旁一直有些心神不寧,雖然將雙方的交鋒看在眼裡,但是卻並沒有往心裡去,她關心的只是宣世錚的案子什麼時候能破,嘆了一口氣,說道:“劉小姐,恕我冒昧,就算是你不認識那三個人,那麼以你對濱海黑……那些朋友的瞭解,你覺得誰有可能幹這件事?”
劉欣笑道:“你話裡的意思,分明就是還是把我當成了階級敵人。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也就順著你的話說。如果我是出來混的,那麼你也應該知道,出來混,義字當先。你們是官兵,我們是土匪,咱們可以這裡閒話嘮家常,但是你覺得一個像我這麼講義氣的人,可能會出賣江湖朋友麼?”
方曉晨慢條斯理的介面道:“所以,別說我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恐怕在這種非正式場合,又或者是在正式場合,沒有受到刑訊逼供的情況下,我們也是不會說的。”
黨愛鍾額頭黑絲暴現,先前對劉欣和方曉晨的好印象剎那之間消彌於無形,恨得牙根直癢,只想著找個理由將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跑到這裡喧賓奪主的臭丫頭抓進去關幾天。
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