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豐富的反偵察經驗。那民警正在那裡想著用什麼辦法開啟缺口之際,門突然被推開了,接著派出所的所長連同黨愛鍾,還有常燕榕三人走了進來。
剛一進門,就看到方曉晨和劉欣氣鼓鼓的坐在屋裡,而負責給她們做筆錄的警察也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看樣子如果不是他們進來了,雙方馬上就會進行一次激烈的交鋒。
要說黨愛鍾這個人其實也算得上是一個好警察,一旦片區內有了比較大的案子,通常都是身先事卒,即使不能親自參與,也是時刻關注著案情的展。但是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有弱點,他也不例外,這位黨局長最大的弱點就是喜歡憐香惜玉,一看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動道。
之所以有這麼大的一個瑕疵還能爬到分局局長的位置上,是因為在省城警方,和他有相同愛好的不止一人,市局副局長的興趣和他大致相同。這哥倆關係極佳,時常在一起喝酒感嘆選錯了職業。如果不是穿了這身警服,受到極大的約束,也不能見到漂亮姑娘,很多時候只能瞪眼看著過眼癮了。
有這麼一個大靠山罩著,雖然有這麼一個小毛病,但是黨愛鍾在分局局長的位置上坐的還是相當牢固。只不過也僅限於分局局長了,再想往上爬困難就大了許多。
由於有這麼一個弱點,黨愛鍾最看不得女人生氣,尤其是漂亮女人生氣,曾經在非公開場合不止一次說過不管是什麼職業,不管有多高的地位,一個男人最大的罪過不是殺人放火,而且惹女人生氣。
現在一進門就看到兩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在那裡氣鼓鼓的坐著,而給她們做筆錄的民警則黑著一張臉好像看著一對階級敵人一般,黨愛鐘的臉馬上就沉了下來:“怎麼搞的?不是告訴你們,讓你們和人家好好說說,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幫助的麼?怎麼把人氣成這個樣子了?”
“這……,”他是分局的一把手,在這個派出所內有著極大的權威,那民警沒想到局長大人竟然如此關心這個案子,從醫院裡出來,竟然沒有回局裡,而是直接來到了這個派出所。不但來了,看樣子還非常的生氣,心裡一驚,竟然無言以對。
劉欣和方曉晨看到黨愛鍾,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小嘴都是一撇。方曉晨冷笑一聲,說道:“黨局長,我們兩個可是協助你們警方辦案來了,算是好市民了吧?”
“那是,那是。”對著方曉晨,黨愛鐘的臉上馬上綻開了笑容,一個勁的點著頭,“現在這個社會,世風日下,別說你們姑娘家,就算是小夥子,碰到這種事,也沒有幾個願意站出來協助我們警方破案的。”
“但是我怎麼搞不明白了?怎麼感覺這位同志好像把我們當成了犯人來審了?”
“誤會,全都是誤會。”黨愛鍾呵呵一笑,“他們審犯人審習慣了,可能一時半會調整不過來,我在這裡替他向你們道個歉。”
“那我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黨愛鍾搖了搖頭:“這個恐怕還不行。”說著拿起先前做的那份筆錄,翻看了兩眼,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宣副局長遇襲的事,市局也已經知道了。局長很震怒,限定我們十天之內,必須破案。所以還要請兩位幫忙多提供一些資料,讓我們警方能儘快破案。”
“我們能提供的都已經寫在紙上了,其他的恐怕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劉欣嫣然一笑,“事實上,我們也不認識那三個行兇的人,黨局長想要從我們這裡得到有用的資料,那可是找錯人了。”
“你們也不用這麼急著下結論,我們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覺得以兩位的身份,就算是不認識那三個人,總是能看出一些蛛絲馬跡的。”
劉欣收起了笑容:“黨局長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兩個能有什麼身份?就是小市民一個。”
黨愛鍾一使眼色,將那兩名警察支了出去,隨手將門帶上,笑呵呵的說道:“你們兩個也不用如此敏感,事實上,兩位的背景我們警方已經初步掌握了。不過不要緊張,聽宣副局長說,你們兩個並沒有案底,我們警方辦事,向來一是一,二是二。方老闆的事,絕對不會算到兩位的頭上的。”
劉欣皺了皺眉,笑道:“黨局長越說我越不明白了,方老闆怎麼了?”
黨愛鍾眼中寒光一閃,隨即掩沒,微笑道:“濱海方越元的大名,誰人不知,哪個不曉?”
“我想黨局長搞錯了,生意上的事情,我們兩個是不太懂的,所以方叔做什麼生意,我們知道的並不太多。不過以我的觀察,好像方叔從事的大部分都是很普通的服務業,不知道黨局長說他的名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