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元嘿嘿兩聲:“既然張老大這條地頭蛇比我們還有誠意,我沒意見。兒,你和這位小兄弟聊一聊吧,把事情擺清楚了。”
在張誠提出讓自己和莫鐵軍談的時候,程志心裡就暗暗叫苦。他這段時間也沒少和江湖上的人打交道,但是始終有一個底線不曾逾越,那就是儘量不讓自己參與其。這一次也是抱著只觀不語的念頭來的,但是卻偏偏事與願違,他不想出頭,人家卻不能放過他,躲都躲不掉。
下意識的望向了身旁的劉欣和方曉晨,想要透過眼神給這兩個丫頭傳遞自己不想出這個頭的資訊,讓她們兩個再揮小姑娘嬌痴的優勢,磨著方越元和魏煥東,讓他們和張誠交涉,打消這個念頭。可是卻突然現,這兩個丫頭一個興奮得臉泛紅光,一個微笑不語,眼卻全是鼓勵,看來這條路走不通,只能另尋他途。
一眼望去,迎面就撞上了鄭懷柱複雜的眼神,程志心不由得一動,對方越元說道:“方叔,我今天來,只不過是看熱鬧的,這裡面的門道,我可是一點也不懂,我怕說錯話,得罪了張老大,好事就變成壞事了。孫叔說的對,有你們在,哪裡輪得到我們說話?”
魏煥東哈哈笑道:“小子,剛才張老闆不是說了麼?你和這位小兄弟都不是江湖人,江湖上的規矩就有點不適合。至於資格不資格的,咱們關上門都是自己人,你們兩個雖然年輕,可是一個是張老大的小舅子,一個是老方的未來姑爺,這份資歷,外面那些小混混可是比不了的。就這麼定了,我也想看看,你小子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竟然能把我這寶貝乾女兒吃得死死的。”
在自己父親面前,情郎能有一個表現的機會,方曉晨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和劉欣一起眼巴巴的看著程志,希望一會這廝能有一個上佳的表現,在眾人面前替自己爭點臉。沒想到這個傢伙事到臨頭,竟打算逃避,大小姐心裡又馬上就得很不痛快起來,恨不得一把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咬死。
正要和劉欣一起給他打打氣的時候,突然又聽得魏煥東的調笑,臉皮甚厚的方大小姐也情不自禁的鬧了一個大紅臉,嗔道:“乾爹,你又在那裡拿女兒開心了,我什麼讓這個傢伙吃得死死的了?再說了,他的過人之處,你不是見識過了麼?”
魏煥東查德愛女,心情一直不錯。方曉晨這麼一撒嬌,把他歡喜得渾身骨頭都酥了,哈哈笑道:“武的方面我是見識過了,小夥子身手還算是可以。但是的方面,我可沒有見識過。我老魏的女兒不嫁則已,要嫁就得嫁個武雙全的,光會一樣可不行。”說著站起身來走到程志的身邊,抓住了程志的胳膊,笑咪咪的說道:“小子,看你的了。”
不由分說,將程志從座位上拉起,拽到了莫軍鐵旁邊的座位上,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道:“小子,別說我沒警告你,你媳婦和你兩個老丈人可都看著呢。”
“兩個老丈人?”程志心有鬼,被他的話嚇得身子一僵,使勁轉動了一下眼珠子,用眼角的餘光向劉欣所在方向瞄了一眼,做賊心虛的問道:“怎麼會是兩個老丈人?”
魏煥東說完之後,本來挺胸腆肚,得意洋洋,可是沒想到眼前這小子極其不解風情,心不由得大怒,眼睛一瞪,喝道:“老方是你的正牌老丈人,這是跑不掉的。但是老子是曉晨的乾爹,難道幹老丈人就不是老丈人了?”
“原來是這麼個‘兩個老丈人’啊。”程志心底一鬆,連連點頭:“哎呀,我真是該死,竟然忘了這茬了。”
“就憑你忘了這茬,你小子也真是該死。”魏煥東冷哼一聲,似乎對程志沒有將自己當成老丈人這件事相當介意,吹鬍子瞪眼的悶頭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方曉晨和劉欣都是吃吃而笑,但是現在程志和莫鐵軍談判在即,如果笑出聲來那可是相當不嚴肅的事,只笑了一聲之後,兩個丫頭就像歸一個大腦支配一般一齊伸手捂住了嘴。
莫鐵軍進門看到程志之後,就兩眼冒火的盯著他,最早接到張誠的電話趕到他家的時候,張誠夫婦二人只是說帶著他會一會濱海來的神仙,並沒有將夫妻二人心的打算告訴他。一方面是怕他不肯來,另一方面,張誠夫妻當時也吃不準魏煥東究竟會站在何種立場說話,心裡對魏煥東還有著萬分之一的幻想。可是當聽到這老東西竟然收了劉欣和方曉晨當乾女兒之後,這種幻想馬上就被張誠夫婦拋到了腦後,想也不想就把莫鐵軍拋到了檯面上。
這麼做雖然不怎麼厚道,可是張誠夫婦也並非不講姐弟感情之人,他們也知道自己這位親弟弟從小就不知天高地厚。生怕出言不遜,惹得方越元等人不快,特地給他挑了程志當對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