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就是一竅不通,一時之間,聽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問道:“那這個規矩訂下了之後,起到什麼效果了沒有?”
鄭懷柱撇了撇嘴:“不但有效果,而且效果還相當不錯。起碼在當時,省城各勢力之間的廝殺火拼少了許多,不但那些老大們輕鬆了不少,連那些警察都清閒了許多。我估計就是因為魏老是個混子,如果他是一個良民,因為他的緣故,而使當時的省城呈現出一片太平盛事的話,那些警察肯定會絞盡腦汁,給他一個好市民獎不可。”
方曉晨嘻嘻笑道:“想不到這個乾乾瘦瘦的老頭子,竟然有這麼大的影響了。幸好我和程志那天在他的洗浴心裡沒幹出什麼太出格的事,要不然的話,這事還真就不好收場。”
她也沒經大腦,隨口就將袁老八的事提了起來,鄭懷柱不禁臉色一變,略帶尷尬的苦苦一笑:“你們兩個把人家打得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呢,還說做的不太出格?”
“那是程志打的,和我不生關係。”方曉晨正色道,“事實上,我在路上已經勸過程志,讓他千萬千萬要冷靜,最多把那個姓袁的打成豬頭就行了。沒想到那個傢伙那麼沒用,竟然受了那麼重的傷。”
“……”鄭懷柱眼前一黑,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方大小姐在路上是否真的勸阻過程志他是不知道的,可是一到場,看到的是一身戾氣的方大小姐,這一點是沒有錯的。單憑方曉晨在洗浴心的表現,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在路上能勸程志的人。
可是她既然這麼說了,鄭懷柱也不好和他分辯,只能苦笑道:“這件事還沒算徹底解決,我正要找你們說呢,你們兩個哪天有時間的話,和我去一趟醫院看看老八。畢竟他父親在省城也是一個要面子的人,如果咱們一直不露面的話,他父親臉上無光,即使是不敢明面上幹出點出格的事,背後也會針對你們這個店搞點小動作。到時候,你們兩個小傢伙恐怕會麻煩不斷。”
程志點了點頭:“我明白,所謂官官相護,他父親是官場上的人,自有官場上的人脈,我們開啟門做生意,怕不是客人難纏,而是衙門裡的人挑刺。”
鄭懷柱哈哈一笑,讚許的看了他一眼:“嗯,不錯,小夥子越來越上道了。”笑著對方越元又說道:“方老闆,到時候麻煩方大小姐受點委屈,去醫院裡看一看老八,您心裡不會不痛快吧?”
方越元道:“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那個袁什麼……?啊袁老八不分青紅皂白,就招惹我這兩個女兒,的確是有點過份,理應受到懲罰。但是程志下手稍重了一些,這也是事實。程志是你的兄弟,那個袁老八也是你的朋友,想必這些日子你夾在兩個朋友之間,也是為難得很,帶他們去吧,我沒意見。”
鄭懷柱大喜:“那好,改天我抽個時間,帶他們兩個去。”
“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須要說清楚。”方越元接著說道:“凡事有因才有果,不管那個袁老八受的傷有多重,也是他有錯在先。你們去看他,目的是去化解這段恩怨,如果姓袁的覺得我們好欺負,給兩個孩子委屈受,你這個當兄長的應該知道怎麼做。”
“方老闆請放心,我能帶著兒和曉晨過去,肯定就有十足的把握讓他們受不了半點委屈,別說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冒犯方老闆的虎威,就算是兒的父親那邊,也夠姓袁的掂量掂量份量了。”
“那麼,就多麻煩懷少了。”
“方老闆何必這麼客氣,兒是我的兄弟,曉晨是我的兄弟媳婦,碰到事情,我這個當哥哥怎麼可能不出頭幫他們?”
………【第二二四章 酒無好酒】………
說話之間,魏煥東已經打完了電話,一臉不愉的慢慢走了進來。進門之後,長長嘆息一聲,也不說話,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呷了一口茶水。
方越元奇道:“什麼情況?看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對勁,難道那個方誠連你的面子都撅了?”
“那倒沒有。”魏煥東搖搖頭:“我電話打過去之後,這廝和我虛情假意的客套了一番,熱情得很。只不過我一說明打電話的用意之後,他就變臉了。”
“哦?有沒有說原因?”
“說了。”魏煥東冷笑兩聲,轉過頭向方曉晨問道:“丫頭,前天晚上你把他們的人給打了?”
方曉晨一怔,隨即斷然否決:“沒有。”程志也在一旁說道:“前天晚上我們找到他們之後,並沒有在kTV裡和他們生太大的衝突。只有柱子哥的人嚇唬了一下秦川,雙方算是動了點手。張誠的人看到柱子哥的人之後,嚇得坐在沙上,連動都沒敢動一下,老實得很。我們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