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得到的,甘腦塗地,再所不辭。”
劉欣啐了一口:“程志,你說話能不能不那麼虛?我就不信,你真能甘腦塗地?”
程志也只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被她搶白了幾句,也不生氣,順著她的話說道:“那是那是,劉小姐明鑑,為了我們家曉晨,說不定真就能甘腦塗地,只不過咱們兩個還沒到那份上呢,是有點困難。”
劉欣嬌哼了一聲:“算你老婆,還能說幾句真話。”
“那你說吧,到底什麼事?是不是你那邊已經安排好了?”
“沒有,不知道怎麼回事,方嬸嬸就是不鬆口,死活不讓曉晨來省城,我正在想辦法,曉晨那邊聽說要讓她來省城幫忙,高興得不得了,只是她母親不放人,又把急得要命。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的,憑什麼就讓她對你那麼好,看她那樣子,好像能幫你辦點事,自己就找到了人生真諦一樣,噁心。”
程志一聽她還沒有把事辦妥,不由得心涼了半截,聽到她後半段話之後,又得意洋洋起來,挺胸腆肚的說:“這就叫感情,你根本就不懂。”
“我是不懂,也不想懂,不知道為什麼,越看你們越噁心。”
“那您慢慢噁心吧,反正咱們也絕交不了,以後只能越來越親密,我們兩個的噁心樣,你至少還得看幾十年。”
“和你越來越親密?你別在那裡做春秋大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