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論語呢。”
羅氏自蒲團上起身:“管她做什麼,由著她去。她鬧的越厲害,二弟的心就和咱們越緊。”鄭家的兄弟都是一色兒的耳根子軟。心腸好的。
四喜家的眼睛一亮,怎麼把一向老好人的鄭善佐給忘記了,把苗氏的所作所為告訴他,他自然能約束了苗氏。
“這讓誰來告訴二老爺?”四喜家的沒有三福家的想得周全,原些凡是隻要羅氏露出一點兩點想法來,三福家的自然就能辦得妥妥貼貼的。
四喜家的卻要羅氏說得透徹了,才知道該怎麼去辦。羅氏倒是懷念起三福家的來了。
“今兒該是你三嫂的頭七了吧?”羅氏算了算日子。
“都過三天了。”四喜家的忙道。
都十天了?羅氏低下頭:“二七的時候,你多燒些紙錢給她,跟她說一遭,我對不住她。隆兒如今怎麼了?”
四喜家的忙應了,這才說起焦隆兒來:“本是要斬監侯的……侯爺去求了請,那邊的世子爺也高抬貴手,讓焦管事陪了修繕屋子的銀錢,判了隆兒一個流刑。”
“流刑?在什麼位置?”這流刑的講究可大著呢。
“據說是向西一千里。”四喜家的擦擦眼角。
“向西一千里?”羅氏揣摩了一下地理位置。都快到西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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