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虎寨中,陽光一片明媚,林不平悠閒躺在了葡萄棚下的陰影之下,身下的老人椅正被路修均勻而有力的推著。
身子被這樣溫和的力道搖晃著,沒一會,林不平就有了想要睡覺的衝動,可身旁兩道如同狼一般的眼神,卻讓他怎麼也睡不下去。
“所以說,柳二當家的你每日飲食最好清淡一些,不然對……”在柳絮然的臀部處掃視一圈,林不平不感興趣的收回視線:“屁股不好。”
柳絮然面色瞬間爆紅,氣的呼吸都粗重了些,卻沒有發火,而是強忍著,照舊蹲在那裡聽。
“以後你的飲食我會吩咐下去,一律不準吃刺激的食物。”孟津熊關心的叮囑,卻惹到了柳絮然的爆點。
一腳用力的踩下去,柳絮然望著仍舊面無表情,實則暗自叫苦的孟津熊大聲咆哮,再沒有一絲動人:“所以說為什麼不是你要吃那些清湯寡水,沒有味道的草?”
說著,還不解氣,柳絮然直接下手便掐。
孟津熊被抓住了耳朵,面色囧囧:“還有人呢。”
“哼!我就要讓你也和我一樣丟臉!”柳絮然不鬆手。
“好了,看樣子你們也不想聽了,我餓了,給我準備吃的。”林不平掃視他們二人一眼,懶洋洋吩咐。
“哼!”柳絮然負氣離開。
孟津熊點點頭:“行,我這就去讓人為你準備,不過還請你再多為我們講解一番,他……每次都喊不舒服。”
“瞭解瞭解。”林不平答應的爽快,沒有發現身後的路修也是一連串的點頭,彷彿認真求學,想要汲取更多學識的三好學生。
酒足飯飽,成功因為只存在於腦子之中的那些所謂經驗,而翻身成為客人的林不平大大咧咧的把整個土匪窩都閒逛了一遍。
而後,他的目光放在了顯然最為有意思的演武場上。
“我們每日都會有兄弟,因為各種不同的原因還有理由上去比試一番,演武場上面生死不論,也可以點到為止,只憑他們自己的意願。”
柳絮然不知何時來到林不平身邊,淡然解釋:“不過後者並不多,所以這演武場便和養蠱一般,勝者才能夠存活。”
“有意思。”林不平摸著下巴,笑眯眯道。
驀然想起自己在打鬥上面沒有經驗的事情,林不平有點來了興趣。
“當然還有賭錢的玩法,若是打敗前五十名之內的強者,勝者將會有百兩銀票的獎勵,反之若是輸了,敗者則要賠付一百五十兩銀子,不會傷到人命。”
柳絮然繼續介紹,彷彿很想讓看過自己笑話的林不平,上一下演武場,而後名正言順的被教訓一頓。
“那多出的那五十兩去哪了?”林不平疑惑。
柳絮然挑眉,十分正常的解釋:“自然是充公了,這演武場上面每日都要損耗兄弟的數量,我們當然要留下部分銀子好繼續招兵買馬。”
明明這年頭想要招募一個壯漢上山,其實只需要幾兩銀子就夠了,還真是黑啊。
林不平腹誹,卻並未說什麼,輕笑一聲,他揚聲喊:“路修,這裡倒是有個掙錢的好法子,不如我們先把銀子掙了,再趕路吧。”
路修面無表情的點頭,上臺,一個時辰後,在柳絮然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又跳下臺,走到林不平的眼前,攤開手,裡面滿是百兩銀票。
五十張,一張不少。
林不平順其自然的收起銀票,得意看柳絮然一眼:“還真是感謝二當家的給了我們這樣一個賺銀子的平臺呢。”
柳絮然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張張嘴,剛想說些什麼,就見林不平居然也一個縱身跳上了臺,頓時心不慌,氣不短了。
“你家少爺空有一身本事,卻不會靈活運用,一定會把銀子全部輸光,說不定還要倒貼。”柳絮然想到那個場景笑的得意。
路修平靜的看他一眼:“無事,左右他能花,我亦能掙便是。”
柳絮然一噎,撇撇嘴:“還真是一個忠心的護衛,從來沒見過護衛掙銀子給主子花的,還伺候的那麼好。”
“那現在你看見了。”路修面色不變。
柳絮然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只好轉頭去看臺上面的戰況,用來消氣。
而此時,臺上面的林不平不小心被四十九號一腳踢中,雖然立刻回以一擊,卻被四十九號靈活躲開。
林不平呼呼的直喘著氣,眼神緊盯著對手,不錯漏一分,額頭上面有冷汗冒出。
丫的,他剛才明明看見路修解決他們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