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林不平二人解釋,孟津熊亦是冷笑一聲,灑出一把迷藥:“廢話這麼多幹什麼?他們剛才這麼急切想走,肯定就是有鬼。”
果然是強盜邏輯。
“喝酒喝酒啊,買定離手,輸了就是輸了,你們可一概不準反悔啊,反悔的都是癩皮狗,。”
“哎呦我說吳老四,你怎麼這麼煩人?老子剛才不就輸了幾把嗎?都喝的撐死了,你居然還讓我喝?是不是想弄死我?啊!”
等林不平身體裡面的藥效解除之後,一睜眼,便是眼前這幅雞飛狗跳的景象。
無語的抽抽嘴角,他瞥一眼身旁的路修,見其察覺到自己的視線後,睜開的狹長鳳眸,林不平一笑:“我好奇他們的生活。”
這是解釋之前為什麼拉他的事情了。
路修點頭,不再多問一句,淡漠的掃視周圍人一圈,蹙眉。
顯然,眼前吵鬧的環境並不得他喜歡。
林不平卻是興致盎然,手上暗自運用內力,輕鬆切斷捆住自己的繩索,對著路修眨眨眼:“走,我們去逛逛,看看這裡有什麼稀奇玩意兒。”
輕鬆的語氣,如同在說去逛著自家的後花園一般。
路修對於林不平的惡趣味著實有些無奈,卻並未反駁,點點頭,只得跟了上去。
他們動作隱蔽,又是和一堆俘虜綁在一起的,眼前那些土匪們忙於賭博,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他們二人就這樣悄悄離開。
獅虎山上的獅虎寨外圍倒是一派的嚴肅氣氛,外面守夜的土匪們都是個個聚精會神,手握一把最適合自己的武器,警惕的打量四周。
林不平身懷鬼影迷蹤步,倒是在此時佔了便宜,找了個人少的地方,一會就沒了蹤影。
而路修卻則是修煉的正統武學功法,只執著於攻擊,雖然身法也的確不錯,卻並不能夠像林不平這樣輕鬆自如。
因此當路修趕到林不平身邊的時候,這傢伙已經站在一個房間外面,興奮的聽了好一會牆角。
“少爺?你在這幹什麼?”路修走近林不平,低聲詢問。
林不平見他來了,臉上興奮頓時化為了窘迫,尷尬的撓撓頭,反應極快的就要去推路修:“走走走,別待在這兒,你不能聽。”
路修疑惑的回頭看過去,腳步卻順著林不平的意思往別處挪。
可這個時候,顯然已經晚了。
一聲低低的,帶著痛苦和愉悅的男子聲音突然從房間之中,再也壓抑不住的傳了出來:“你這隻臭熊,痛死了!”
林不平動作一僵,面色瞬間爆紅。
卻並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尷尬。
偷看一眼身前的路修,見對方亦是一臉驚意,林不平索性破罐子破摔,放棄了讓對方立刻離開的想法。
唉,看來今天要給這個大直男突破一下世界觀了。
林不平心中默唸,實在是壓抑不住好奇,又偷偷的潛了回去。
路修眼神複雜的盯了一會林不平,月色下,男子修長的身影有些僵硬,而耳根處則是微微泛紅。
也不知他想了些什麼,居然也跟著林不平開始聽起牆角來。
“靠,鐵定又流血了,臭熊,從老子身上滾開,別以為你當初救了我的命,就……嘶,就可以這樣對老子!”
柳絮然一臉痛苦的踢打著身上的孟津熊,每下都帶著十足的力道,一點也不留情面,彷彿要就此謀殺親夫。
孟津熊見狀,也是心疼不已,可此時卻實在是抽身不能,二人面色都很不好,卻帶著一抹壓抑不住的快感和興奮。
林不平聽到這裡,狐疑的摸摸下巴:“他們不會沒有用潤滑吧?”
“潤滑是什麼?”
“哎呀,你不知道,這玩意兒很重要的,關乎到多少男子的性福生活啊,真是知識少,就是禍害人,這孟津熊技術真差。”
林不平擺擺手,想起孟津熊的身形,突然對柳絮然產生了一種微妙的同情感覺,彷彿感同身受一般忿忿不平道。
“哦,原來要用這個。”路修認真點頭。
“對啊,嗯?”林不平順勢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突然反應過來什麼,吃驚的看著路修。
他!他!他!
他剛才都聽見了什麼?
天啊,自己剛才是給路修這張白紙上面染了什麼黃黃的顏色嗎?他可不是故意要把劇情裡面的寵兒給掰彎的!
路修對上林不平吃驚的表情,溫和一笑:“放心吧少爺,我一定會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