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穎穎,呂安堂平常接待什麼朋友嗎?”
呂穎又搖搖頭,“我伯伯平常根本就沒有什麼朋友,我知道他只有一個好友,不過已經死了。”
羅生當然知道這個人就是紅河山的老護法胡衝,“他叫胡衝是嗎?”
呂穎一驚,“羅生哥哥,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就來自紅河山啊!”
呂穎點點頭,“自從胡衝死後,我伯伯就很少出門了,除非碰到非常非常特別的事。”
“這一次你伯伯出門辦事,是遇到什麼事了?”
呂穎搖搖頭,“這個我可是一點也不知道……不過……”她狡黠地眨巴眨巴眼睛,“小妹我可以幫助你打探打探。”
羅生呵呵一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豎著兩個圓髮髻的頭。
“羅生哥哥,這一次來,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我還帶著一個書童。”
“書童?修劍者還要書童?真有意思!”呂穎又咯咯笑起來,“如果你進入到護法院的話,有時間在大院裡面逛逛。在東南角有條小河,叫喚歲河,我就在那兒住,你可以去找我。”
羅生跟她拉鉤。
看看天色已晚,回去的時間到了,羅生提出告辭。
呂穎點點頭,“羅生哥哥,你要記得,一定去找我哦!”
羅生心中很清楚,將來還會有很多事情需要她的幫助,笑了笑,“當然啦,你是我的小妹嘛,以後我還得多多麻煩你呢!”
“麻煩談不上,只要有人欺負我,你教訓他便是了。”
羅生點點頭,哈哈一笑,飛向樹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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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奇怪的東區護法
羅生向來不害怕跟壞人打交道,因為壞人都有弱點,但是跟怪人打交道,他是沒有多大把握。怪人,顧名思義,奇怪的人,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一時根本找不到他真正的做事規律和風格。
羅生想了想,從小到大,甚至包括他在另外一個世界的經歷,都沒有見過什麼怪人。要麼心腸好,要麼心腸壞,要麼普普通通時好時壞。
可是現在就得跟一個壞人打交道。
那就是黃土原東曲護法呂安堂!
透過跟呂穎的聊天,羅生對呂安堂瞭解一些,發現他不同於常人。回到驛館吃過晚飯之後,他跟一些雜役聊天,又對呂安堂瞭解一些,發現大家暗地裡都叫呂安堂為呂瘋子,判斷到他更是怪異。
明天呂安堂就會返回黃土原,他會跟自己見面嗎?羅生心中一直是忐忑不安,有時候會輕聲嘆氣。
“少爺,我還從未見你這樣嘆氣過。”章喚亭站在床邊,正在鋪上涼蓆。夏天到了,黃土原格外的炎熱,可是她又在涼蓆上鋪上一層單子。因為她的體質還是偏涼,鋪上棉被睡,覺得熱,可是鋪上涼蓆睡,又覺得冷,只好再鋪一層單子。
“明天不知道能不能見得上呂安堂啊!”羅生只穿著一個大褲頭,手中拿著一個蒲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
章喚亭在床兩頭各放上一個涼枕,爬上床,她上衣是一見摟著雙臂的白色汗衣兒,下身是白色短裙子,露出白白的胳膊和白白的腿,頭髮瀑布式的散著,整個看上去很是嫵媚。她把頭髮歪到一邊,半躺到床上,拿起一本從千研夢那裡得到的藥草書,“少爺,明天見不上,後天見唄。”
“後天見不上呢?”
“那就大後天唄。”
“大後天也見不上呢?”
章喚亭放下書本,“少爺,我看你是在抬槓。”
羅生放下蒲扇,摸了摸章喚亭的腳丫子,仍是覺得很涼,又給她按摩起來,“我不是在抬槓,我是在想怎麼跟一個怪人打交道。”
“少爺,夜深了,剛才你又修煉了劍法,還是快點睡吧……明天天一早,你自然而然就會想出好辦法來。”
羅生撓了撓下巴。
章喚亭笑了笑,“到時候我可以給你想個好主意。”
羅生又撓了撓下巴,笑道:“現在就跟我說說唄。”
章喚亭指了指窗子外面的黑夜。
“真的不說?”
章喚亭又指了指窗子外面的黑夜。
羅生把雙手放在嘴巴邊,開始吹氣。
章喚亭最怕胳肢,伸出一條腿在空中蹬著防止他進來,咯咯笑起來,“真是怕你了!你可以在胡衝的身上做做文章啊!”
“胡衝?”羅生一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