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嫁給了那個短命的男人,現在就成了寡婦了,留下你們姐弟兩個人以後的日子可要怎麼過啊?”
“媽,你先彆著急,警察還沒有給出結果的,那具乾屍也不一定是父親!”
“不是那個老頭子會是誰?他都失蹤那麼多天了,遲遲都沒有訊息,那具乾屍身上天天穿著他的衣服,還有那塊手錶是當初……”
村民們紛紛我又上來勸解。
“嫂子你不要太傷心了,人死不能復生,早日節哀順變,如果以後家裡遇到了什麼困難,村民們都會幫助你的。”
“是啊要是你兒子……你兒子好歹都大了是什麼困難總會過去的,千萬別想不開啊,你兒子還沒娶兒媳婦呢,以後若是遇到什麼問題,我們都會幫你想辦法一起解決的。”
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村長的妻子才被一群村民的圍攏之下離開了警車。
村長出了這種怪事情,村民們都保持沉默。
警察拿到了一些東西之後又離開了。
過了一天的時間,那具乾屍的身份並確認,透過DNA對比,的確是村長本人無疑。
幾個熱心的村民幫著把那具乾屍運了回來,打算早點把喪事給辦了,希望這件事情過去之後,村長一家人能夠恢復正常的生活。
村長的妻子處於傷心之中,也無心辦理什麼方式,都是村民,還有村長的大女兒鄭豔,操持著葬禮的事情。
曾光珠也被母親安排的一起幫忙。
她和幾個婦女一起在廚房裡忙活做飯,給操辦喪事的男人們吃。
在張老太婆的安排下一切的事情,有條不紊的。
村長的妻子在房間裡哭得很傷心,時不時的大喊大叫,讓一旁的村民們聽著揪心。
鄭燕時不時的忍不住也跟著掉幾滴眼淚。
只有鄭爭一個人比較正常,但是他不善於與人交流,也沒有辦這種事情的經驗,只能是幫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抬棺下葬的當天晚上守夜。
鄭爭很自然的承擔下來了這個任務,蹲在火盆前面燒黃紙。
保險混亂燒紙的光芒映在臉上忽明忽暗,眼裡沒有什麼精神,有些渙散。
“鄭爭,這好像中午也沒有吃多少,不如先吃點東西吧。”
曾光珠手裡拿著一個盤子,站在了他的身後。
“謝謝你了,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吧,我一會兒再吃。”
曾光珠已經打算回去休息了,看她這副憔悴的模樣,又有些於心不忍。
他雖然平時不愛說什麼話,但是畢竟是父親死了這麼大的事情,心裡肯定也是很難過的。
她猶豫了一下,緩緩的蹲在了他的身邊,幫忙撕扯的皇子扔進火盆裡面。
沉默了良久。
鄭爭忽然開了口,聲音有些沙啞。
“你說我爸是怎麼死的?”
“我也不知道啊,你爸是怎麼死的?他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幾個村民說著什麼走了過來,到了面前又止住了聲音。
張老太婆有些猶豫,“你……節哀順變,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們幾個老婆子就先回去了,嗯,到了十一二點的時候再過來。”
“你們走吧,麻煩你們了。”
鄭爭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
看見大家都要走了,曾光洙也有了離開的意思。
“那個你辛苦了,我也跟他們一起走了”
“等一等!”
鄭爭突然站了起來。
“你有什麼事情嗎?”
曾光珠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我……我想和你說一句很重要的話。”
鄭爭深吸了一口氣,好像是用盡了勇氣要說出一句話來。
曾光珠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必須趕他要說什麼話,但是又不好躲閃。
突然放棺材的屋子裡傳來了一聲巨響,然後是幾個村民的驚呼聲。
“啊!”
“詐屍了!要殺人了,趕快跑啊!”
“什麼,詐屍了?”
鄭爭急忙的跑進了停放棺材的屋子裡去。
有一個村民驚嚇過度跌倒在了地上,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身體不停的顫抖。
有兩個村民躲在門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棺材的方向,好像剛才發生了什麼極其恐怖的事情。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