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這髮卡是在這兩天才被遺棄在那個坑上面的。
會不會是剛才那個匆匆離開的人影所丟棄的東西呢?
曾光珠手裡緊緊攥著那個髮卡,一邊往前走一邊思考著。
她沒有能夠想出一個結果來也就沒當回事兒了。
一家三口回到家的時候,父親早已經在家裡等待。
不得母親詢問,他先詢問了三個人。
父親不可能在三個人毫無不知情的情況下提前返回家裡,只能說明剛才那個人影的確不是父親,另有其人。
他說明去了那邊小樹林找人,沒多久就又返回了,回來的時候剛好看見幾個人不在房子裡,哪裡也沒有去,一直等待著。
幾個人都不在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沒有誰能夠反駁。
鄭宜華弄得一身泥巴雖然是沒有什麼具體的證據,仍然是對他一陣的嘮嘮叨叨。
到了晚上12:00,一家人才得以停息上床休息。
吃過早飯。
曾光珠一如既往的早早的去了便利店。
父親並沒有著急去下地幹活,有些反常的跟著一起到了便利店。
“爸,你是不是要拿什麼東西?”曾光珠詢問。
“哦……我……”
父親猶豫再三才開了口。
“我想拿點錢,但是你不要告訴你的母親,免得又讓她吵吵鬧鬧。”
“這……”
曾光珠低下頭看了看盒子裡面的零錢,大概也只有100來塊的樣子。
平時弟弟一缺錢花就到這裡來拿錢,一個月下來,整個便利店的收入還沒有500塊錢,若是這錢被父親拿走了,又沒有經過弟弟之手,母親到時候肯定要拿她來背黑鍋了。
“爸,你要多少錢啊?不如你拿著這些錢說是去進貨,這樣母親發現錢少了就不會怪到我的頭上來了。”
“那可不行,你就給我50塊就行了,當做這幾天沒有什麼生意,你媽不會發現的。”
“那好吧。”
曾光珠有些為難的整理出了50塊錢的一把零錢送到了父親的手裡。
父親伸手去拿,又忽然被她給藏到了背後。
“等一等你先說說拿這些錢要去做什麼,不然的話我就不給你了!”
“你這死丫頭越長大還會給爹耍心機了,我就是最近沒什麼錢,想要拿去買點菸酒,能有什麼別的事兒?”
“你真的沒有別的事?”
曾光珠緩緩的從身上摸出了,昨天晚上撿到的那個已經掉了鑲嵌的假鑽的髮卡。
“你看看這個髮卡覺不覺得眼熟啊?”
父親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聲音平淡。
“那不就是一個女人的東西,我怎麼會眼熟,你媽整天又不懂得收拾打扮的,根本就用不著這東西。”
曾光珠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半信半疑把錢交了出去。
父親拿到了錢飛快的就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曾光珠輕輕地搖著頭,有些想不清楚,就算是父親真的拿這錢去幹什麼,以他的這幅樣貌和他的情況來說應該也不會遇到什麼長相不錯的小三兒。
不是長得醜的話,父親一個好好的家庭,幹什麼還要去瞎折騰……
“誒,男人啊……”
過了幾天的時間。
小三子的喪事在村子裡很簡單的就操辦了。
老頭子剛剛為兒子辦了喪事,自己卻也躺在了床上,無人照顧孤苦伶仃。
隔壁村子裡有人得了怪病,情況跟小三子十分的相似,一下子在村子裡傳開了,搞得人心惶惶,似乎因此正是那種病,是一種傳染性極強的病症。
曾光明特意的去房子裡看了一下老頭子,老頭子並沒有什麼奇怪之處,不過是因為傷心過度,身體虛弱,又沒有人照顧才會臥病在床。
她好心的流下了一點食物,但是自己也沒有什麼本事,能夠做到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過了中午。
曾光珠手裡拿著一盒自認為味道很不錯的點心,悄悄的推開了徐天翔的房門。
他這個人的行為有些奇怪,之後不論晚上還是白天,門始終是虛掩著,也不怕有人進去偷東西。
事實上呢,他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因為房子裡空空蕩蕩的,除了他坐在的那個臥室裡面有一臺電腦和一些簡單的日常生活用品之外,其他的房間裡根本就沒有小偷可以惦記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