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紀律的國家,所以我只能參加日本這邊的集訓了。”
越前聞言瞪大了眼睛,隨即用一種奇特的目光大量著風荷,就像之前他們一起去偷酒時,他稱讚風荷不錯時的表情。
風荷在心底無聲無息的笑了,表面上卻是嚴肅的拍拍越前的頭,“開玩笑的。”
然後,就在越前古怪的目光中微一挑眉,“怎麼,我就不能開玩笑嗎?”
越前低頭,壓了壓頭上的帽子,“真是個不知所謂的前輩。”
風荷幾不可見的勾了勾唇角,“越前。”
貓眼小王子聞聲抬頭,“前輩?”
風荷卻是收斂了表情,“我聽不二說過,對於你來說,網球就是網球,”僅僅只是網球而已,青學的小支柱,也是個純粹的網球運動員,“在全國大賽決賽最後那一場,那個時候,你打網球是快樂的。”最喜歡、最愛的網球,能打這樣快樂的網球,對越前來說,應該是最開心的事。也正因為如此,網球對於越前來說才是如此純粹,這就是越前的天衣無縫,與任何人不同的天衣無縫,風荷欣賞這樣的越前。
“如果,”風荷淺藍色的眼睛瞬也不瞬的望著人,“你覺得這是對的事,那就堅持到底吧。”會動搖,會不知所措,是人之常情,但只要心底的那份堅持不變,最終,總會醞釀出綻開於天地間最華美的煙花。
風荷的表情真誠懇切,越前也愣住了。
風荷也不欲再多說,對於聰明人來說,點到即止就夠了。
“我去球員休息室了。”朝越前相當瀟灑的揮了揮手,風荷轉身就走,這次,越前沒有再叫住他。
只是看著這個前輩毫不猶豫前進的背影,越前臉上的神色逐漸轉化為堅定,他同樣利落的轉身,不再迷茫不再焦慮,甚至是微微提起嘴角。
這個時候的越前,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瀟灑。
等風荷回到球場邊上球員休息區的時候,第二雙打的比賽已經結束了。
“怎麼去了這麼久?”幸村有些奇怪的問道。
“遇到越前了,”風荷輕聲解釋道,“他來看比賽,就聊了兩句。”
“難怪了。”幸村點點頭,他剛在還奇怪,風怎麼去了半天不回來了。
“比賽怎麼樣?”風荷現在比較關心這個。
聽到風荷這麼問,連向來穩得住的神之子臉上都流露出一種奇特的表情,“第一雙打馬上就要開始了,你自己看吧。”
而旁邊的不二則直接笑出聲來。
風荷有些莫名其妙,幸村那是什麼表情啊?還有不二笑什麼?
但很快,他就知道他家主上為什麼會是那副一言難盡的神態,而好友的笑容也是事出有因。
當廣播宣佈第一雙開啟始的時候,風荷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對方,為什麼要戴著面具穿著斗篷上場?”這樣,能上場打網球?不會妨礙動作嗎?
“應該是某種宗教信仰。”不二點了點下顎,“據說阿拉梅儂馬是以宗教立國的。”
“這樣啊。”風荷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反正這個國家在他原來的世界根本就沒聽說過,就當這是個神奇的宗教國度吧。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更是讓風荷大吃一驚,除了上場的兩人之外,其他阿拉梅儂馬代表隊的選手們都圍到了球場邊上,統一的打扮,完全分不出誰是誰來。
這樣多的人,又是這樣古怪的打扮,如果不是在陽光普照的球場,實在有種演恐怖片的感覺。
這群人當然不會站著就這樣站著,他們等比賽一開始,就一起吟唱詭異森冷的歌曲,而這種聲音,聽在人的耳朵裡,可不是什麼愉快的體驗。
連風荷都皺起眉頭,覺得一陣陣不舒服,可想而知,對於更近的球場上的人來說,是種什麼感受。
只是,片刻之後,風荷看著球場上對方代表隊表現出來的網球技巧。
突然就有些嘴角想要抽搐的想法,也難怪對方要用唱宗教歌曲這種方法來干擾對手了,不然這種網球技術肯定連小組賽都沒法出線吧。
唔,之前明明還覺得沒有上場有些可惜,現在突然慶幸是怎麼回事?
真要上場的話,對方一直在旁邊對著他大唱洗腦似的宗教歌曲,他大概會忍不住暴躁的吧。
“他們會一直這樣唱歌?”風荷強忍著很久沒出現過的翻白眼的衝動轉頭問幸村。如果是用這種不光彩的手段贏得比賽的話,那這個國家的球隊實在是一言難盡了。
立海大的神之子經過第二雙打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