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荷有些疑惑的上前兩步追上越前, “你來看比賽嗎?”
“啊。”越前還是那種傲嬌的三白眼樣子, 一點都沒變, “你今天上場嗎?”
風荷邊咬著熱狗邊口齒清晰的答道, “今天不上場, ”頓了頓又有些壞心的加了句, “你是來給我加油的嗎?”不然怎麼問他上場不上場呢。
嗯, 他真的是被他家主上和好友傳染了吧,以前他多正直一個人啊(?),現在連小王子都順手調戲了。
越前翻了翻眼睛, 他對風荷可沒有什麼前輩的尊敬,或者對他來說,傲嬌是必然的, 當面說好話是絕無可能的, “不是。”
風荷見狀不以意的在心底笑著搖了搖頭,越前會答是才奇怪了。
下一刻, 他仗著身高優勢伸手壓在人家頭上, “對前輩要好好的說加油才對。”
“前, 前輩。”這是因為身高的關係被壓得有點可憐的小王子。
“加油呢?”風荷面無表情的偏頭, 眼底卻流露出笑意。
“加油。”不情不願的, 越前憋出一句。
風荷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手, 揮手告別,“那我先過去了。”他要去球員休息室,越前看比賽的話會直接去觀眾席, 會走不一樣的通路。
越前答應了聲, 去在風荷走了幾步之後,有些遲疑的叫了聲,“風前輩。”
風荷有些詫異的回頭,“有事?”
越前臉上的表情難得的出現了一種迷茫,一種他那個年紀的男生可能會有的迷茫,“前輩是中國人吧?”
風荷是真的有些奇怪了,他從未在這個拽拽的小少年臉上看到過這種表情,不管是之前在懸崖上一起訓練的時候,還是之後回到U-17集訓營地,青學的小王子永遠是不問緣由幹勁十足的那種人。
而他前進的時候,是完全看不到其他任何的。
就像在失敗組,他會第一個爬懸崖,回到集訓營,他會第一個衝出去挑戰高中生,雖然或許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但這樣的越前才閃耀著他獨特的光彩。
這個年紀,就是噴薄著熱情、不可一世中帶著可改變一切能量的時候啊。至於沉穩至於衡量,等年紀大了再說吧。
所以察覺到異樣的風荷乾脆轉回身,“你應該一直知道我是中國人吧?”又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那你會想回中國代表隊嗎?”越前仍舊不是會拐彎抹角,或者照顧別人心情的型別。
風荷這次是真的怔了下,他微微低頭看向越前的眼睛。
那雙像貓眼一樣眼睛裡,有些倔強還有迷茫還有些不知所措。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風荷並不認為越前會突兀的問出這種問題,而且他也絕對不會是關心這種問題的人。他會問,那必定是有其因果的。
是有人對越前說了什麼,所以他覺得他該回日本代表隊嗎?
怎麼都心有疑惑的風荷怎麼也想不到,會促成越前這次的問話的因由,是一種叫做世界(作者)的意志,在原本的世界裡,這個時候的越前已經不顧一切的回到日本隊了。
而現在越前之所以還穿著美國隊的隊服在詢問這種問題,也不過是因為這個世界早就因為外來的因素被脫離了既定的軌道罷了。
不過雖然風荷很奇怪說出網球只是網球的越前問出這種問題,但他也不是會敷衍的人,還是認真考慮之後,才回答了人,“你應該知道,青學除了你在美國隊之外,手冢也在德國隊。”
越前皺眉,“所以前輩是想說,在哪個國家的代表隊無所謂嗎?”
風荷搖頭,“並不是如此,雖然普遍意義上來說運動是無國界的,但是運動員還是有國界的,所以不少運動員,會為了國家榮譽而戰,”他尊重那些運動員,“但是,還有一種更為純粹的運動員,他們就是為了運動而生的。就像手冢,他去德國發展,並不是代表他就不愛他的國家了。只是在現在他的眼中,只看得到網球而已,他是為了尋求網球上更高的境界而去的。”生而為網球,手冢就是這樣純粹的網球運動員,同樣的,他也尊敬這樣的手冢。
越前的眼裡有些恍然,也有些好奇,“風前輩也和手冢部長一樣嗎?”所以在留在日本代表隊。
沒想到,風荷很是乾脆的搖頭,“我和手冢不同。”他微微彎下腰,,頂著張面無表情的臉說著讓人哭笑不得的話,“中國U-17集訓營的徵召信送到我手裡的時候已經過期了,”他很是惋惜的搖搖頭,“中國可是一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