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的野花不要採,你也拍著胸脯給我保證絕對不看外面的野妖精一眼。現在好容易見面了,你竟然是這個態度。你說,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面被哪個小妖精勾住了,可憐我們母子二人日日等,夜夜盼,竟然等回一個負心漢。”
那一瞬間,風荷真的有種自己明白什麼叫一萬頭神獸奔過去的感覺了。
如果不是表情早就凝固在臉上,無論何事都不會動搖,他大概也差不多就要破功了。
好了,他知道,這傢伙就是系統送過來考驗他的(其實並不是),捱過這一難,他就要修成正果。
“之前不是說拿了世界冠軍才回來娶你嗎?”不二眯著眼睛,手抵在下巴邊上認真思考的樣子,“怎麼後來又變成你們母子兩人了。”天才的思維方式,向來和旁人不同的。
風荷簡直要被自家黑得要死的好友搞得嘴角抽搐了,“不二……”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傢伙就是個湊熱鬧的,錯了,看戲的,戲越有意思越高興。
那人聽到有人搭話,也不捂著臉假哭了,放下手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就不能是先上車後補票嗎?”他說著如同狗皮膏藥似的直接往風荷身上一貼,“是吧?親愛的小荷?”
風荷冷著張臉,話也不多說,直接動手把人撕下來,丟開,一連串的動作看起來可熟練了,“我不認識你。”
神特麼的先上車後補票!
他不喜歡戲精,謝謝!
再說了,就按照他當時離開中國時的年齡算,才十二三歲什麼上車補票的。
不二你還笑!
被風荷撕下來隨便一扔,那人也沒有絲毫變色的,反而露出很是高興的表情,“還說不認識,你看你這動作多熟悉,一看就是打小練就的。”
一句話,引得所有人的視線一下就轉了過去,被人扔也扔得這麼高興。
大概也察覺出是自己口誤,那人咳了兩聲,“咳咳,不是,我是說我們兩人一看就是熟識的,不然,我怎麼會一看到電視裡澳大利亞隊和日本隊的比賽,就認出小荷你來了呢。”
風荷想翻白眼,因為螢幕上會顯示名字,眼神再也不好還有解說呢。
那人可不知道風荷怎麼想的,他的話還沒說完,“真是的,來澳大利亞也不說一聲,如果不是無意間看到,還不知道小荷你也來了U-17世界盃。”說著就相當幽怨的瞪了人一眼,“不但一去這麼多年,連點音信也沒有,而且剛還說不認識我,真是太沒良心了。”
風荷覺得自己再在這裡和這人說下去,很快就要變成拋妻棄子的混蛋了,他掃了一眼周圍,對上譬如仁王看好戲的眼神,還有柳的不動聲色和乾眼鏡的閃光時,乾脆話都懶得說,提步就走。
“誒?等等。”那人像是早就料到風荷會有這麼一招,一伸手就把人拽住了,還雙手使勁,翻臉如翻書一樣,“小~荷,幹嘛看到我就走嘛~這麼多年,你難道一點都不想我嗎?”顫音簡直顫得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算算都隔了多少秋了。”
風荷順手抽了下胳膊,竟然沒抽動,來人力道不小,看上去笑著,雙手卻穩穩的拖著人。
這一下,連風荷都微微皺眉。
“這位,中國隊的隊員,”剛問過一句之後,就一直默默的站在一旁的幸村見狀雙手往胸前一放,立海大的部長不用沉下臉就是氣勢驚人,“你到底是誰?”風的表情雖然並沒怎麼多變,但明顯是不悅了。
切原早在旁邊看得不耐煩了,剛那人說話又快又急,再加上很多意思他也沒聽得明白,只知道風前輩看起來並不待見人,現在聽幸村部長也這麼問,小海帶立刻就很不煩惱的沖人道,“是啊,你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啊。”沒見風前輩都說不認識你嗎?
那人在風荷面前唱作俱佳的樣子,對上幸村的目光後,卻顯得“正常”多了,再加上他也看出風荷的情緒變化,便非常識時務的放開風荷,雙手舉了起來,正經起來的臉看起來無辜的很,“我可不是壞人,我打小就和小荷認識的。說起來還是是小荷的青梅竹馬哦,對了,以日本這邊的話來說的話,幼馴染。”說完之後,那人怕人不相信似的,“不信的話,我這裡有照片為證哦。”他說著在網球包裡翻翻找找,終於翻到一張照片後,看也不看的亮到幸村等人面前,“看,這是小時候的小荷哦。”
那人這麼突兀的一手,哪怕之前他的行為看起來再不著調,也讓剩下的其他人不管是誰,目光都移到了他拿出來的那張照片上。
一堆人在圍觀過照片之後,乾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