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懷,他只恨不得把她蹂躪一番!
許廣有前車之鑑,這一次不得手,二次再不得手,三次怕是機會難求!如此良辰好景,他可不能辜負!至於這央姬究竟是不是在做戲,他自有思量。
許廣扯開央姬的羅衣,解了她的肚兜,肥厚的紫紅嘴唇便埋進她的*之間,正是膻中這個位置。央姬沒有掙扎。
許廣滿意,抬臉道:“央姬今兒遂了本官的意,本官日後定叫央姬脫離苦海!本官可是十皇子的親舅,那可是皇親國戚,區區一個閹人算甚麼!”
許廣說的義正言辭。央姬心如明鏡,依稀姬門裡的風言風語油然在耳。
“這許廣,總是拿十皇子親舅的名頭來哄騙姐妹,姐姐我可跟你說,做咱們賤姬,就別把自個當人,這男人的話更是聽不得的……”
“許廣最好把人騙上床,偏偏他自己沉迷酒色虧了身子,在床上無能,又好面子,動輒打罵,說是姬女不夠味,讓他提不起興致。打罵也就罷了,偏生想了不少陰損的法子,一夜過後能把人折騰的體無完膚……”
“死在許廣手裡的姬女還有青樓女子還少麼?這年頭誰要是被他挑中,就等著死吧,誰叫他是皇親國戚……”
央姬無懼生死。
可是她若死了,千歲該怎麼辦?
以後誰來給千歲熬藥?誰來伺候千歲洗漱淨面?誰來為千歲浴足按摩?
四姬虎視眈眈各有目的,千歲如此不問世事的人兒,若是著了她們的道……
只要千歲活著一天,她就絕對不能死!
央姬抽抽噎噎:“大人沒有騙央姬嗎?千歲無能,央姬如今還是處子之身,央姬自是願意伺候大人,但是若這守宮砂不見了,央姬便是死路一條……”
電閃雷鳴,劃過央姬大腦。
若是她被許廣破了守宮砂,別人倒是以為千歲做的……
千歲若是個男人,手掌京衛兵權的儲升便後繼有人,屆時不僅太子和七皇子容不得小千歲,就是慶元帝也容不得……
昭姬此計,為著不管小千歲無能與否,只要坐實小千歲是個男人……許廣便是這個得了便宜的最佳助力!
許廣面上晦暗了一下,暗自可惜,這個美人他自然想留著慢慢享用,不過,姬女本賤,該死之人,與他何干?
在央姬死之前,他可要一展雄風欲|仙|欲|死!
許廣無意再與她廢話,直接把央姬壓在並排的三個蒲團上。
酥胸袒露,央姬眸中含情,如泣如訴:“大人,大人這次可莫辜負央姬!”
央姬的藕臂抬起,蔥指拔了下發間的銀簪,輕輕的抖了抖,滿頭青絲垂落。
央姬雙臂攀上許廣的肥頸,魅惑輕笑,梨渦淺淺。許廣喉結滾動口水吞嚥。
許廣猴急道:“本官保證,保證讓央姬欲|仙|欲|死!”
在許廣還未啃上央姬的酥胸時,只見央姬手中的銀簪隨著蔥指一扣暗門,銀簪前端伸出一條筆直精細足有三寸長的利針!
三寸長的利針就要紮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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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一聲嬌喝婉轉:“央妹妹倒是好興致啊!千歲在前殿等著接央妹妹回府,央妹妹倒好,在這裡與許大人私會上了!”
柳姬一身青衣風流,似笑非笑的倚在硃色大門上。
柳姬的眸光瞥過舉在許廣後腦上的銀簪,央姬蔥指一撫,三寸長的利針立刻縮了回去。
許廣一聽小千歲到了,魂都嚇飛了,慌忙的從央姬身上爬起來,喃喃道:“央姬,咱們改日再會!改日再會!”許廣屁滾尿流連滾帶爬!
小佛堂裡,只剩下央姬和柳姬。
央姬閒適的整了下衣裳,冷淡的吩咐道:“勞煩柳姐姐移步幫妹妹我理下發髻!”
柳姬眸光微暗,爽朗的笑著過去,手指在央姬的髮間穿梭,很快做了一個簡單的鬆垮的髮髻。
央姬端坐在蒲團上,與柳姬對視,優雅的把銀簪插了上去。
柳姬道:“看來姐姐我倒是多管閒事了,姐姐我惦記著央妹妹莫出了事,巴巴的趕過來,殊不知正是多此一舉!央妹妹這簪子,怕是千金難求的好東西吧!”
央姬淺笑,笑的陰寒,伸出十指,徵詢道:“柳姐姐瞧瞧妹妹我這蔻丹如何?”
只見央姬漂亮的指蓋塗著碧玉紅的蔻丹,央姬的指甲修的齊整,前端留了半寸長。
柳姬恍悟,姬門三年,藏的最深的那個人,不是昭姬、瑤姬和麗姬。
而是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