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這件事,你也不用在意了。”我看著鬆了口氣的她,微微笑道,“不用再為這件事來找我了,畢竟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不在意的人,無論做什麼事,都不用有多在意罷了。
“我……知道了……”王可嘉挺直了身子,垂著頭,身形有些僵硬。
哎,終究不是一路人,還是不要勉強緣分的好啊。
我送她出了門,在大門口碰到了站在路口說話的方重衍和江沅。
一個穿著黑色的T恤,一個穿著米白色的連衣裙,站在陽光下,愈發覺得他們彷彿一對璧人。
“嘉嘉!”江沅首先發現了我們,跑過來攙住王可嘉,又對我笑彎了眼睛說,“安同學!”
我對她和離她幾步遠的方重衍點點頭。
“安同學好像還是不喜歡我啊!”背後傳來江沅有些難過又似乎是在撒嬌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哎,掉收什麼的真讓人鬱卒【抓頭… …】
☆、二十一 情不知所起(四)
“喏,這是你的快遞!”我從客廳的桌上捧起那個極重的箱子放在司源懷裡,問他說,“你買了什麼東西這麼重?”
他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笑笑說:“是啞鈴。”
“啞鈴?!”我眨眨眼,震驚地望了眼他的小胳膊細腿,“你買啞鈴做什麼?”
司源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忍不住笑地說:“有一場要把你抱起來的戲,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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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意思是怕抱不起來我,事先練練臂力……
所以,潛臺詞是……
我看起來很重?!
狐狸笑眯眯的從旁邊飄過,輕飄飄地說:“小鴨鴨,你有沒有120?”
怒!我看起來哪有這麼重?!
我瞪了眼狐狸:“哪隻狐狸眼看出我120的?”
“兩隻……”狐狸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
“滾!姐我只有90好吧?!”我不服氣道。
“天吶!小雅淳,你竟然有90!”狐狸在我身邊轉著圈圈,感嘆道,“原來你這麼重啊!”
嚓……這兩個考完試後閒得蛋疼的魂淡!
進入六月下旬,A市的天氣愈加炎熱得讓人受不了,更可惡的是各種揮著翅膀的小飛蟲。
每次拍夜戲的時候,我都要抹上半瓶的花露水風油精,司源每次和我對戲的時候那雙桃花眼總是特別水光瀲灩,芳姐戲稱:“這都是被你這巨型花露水給燻出來的。”
“沈恬,要畢業了耶~”司源的口氣吊兒郎當,表情輕佻看起來卻異樣風流。
同樣是流氓語氣流氓表情,有些人做出來就是風流倜儻勾人得很,而有些人……卻是猥瑣得不得了。
果然是和長相有關啊!
“是啊,終於可以擺脫你了!”我笑笑,毫不示弱的和司源對視。
沈恬和白繁的對弈,在無數次棄甲曳兵而走後終於開始愈戰愈勇,遇強則強。
“嗤,”司源發出了聲輕笑,桃花眼微眯,“你就這麼肯定你能擺脫我?嗯?”他從鼻子裡哼出一個尾音,音調上挑,邪魅非常。
這廝……和狐狸妖孽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我兩手環胸,語氣不屑,一字一頓地說:“那-我-們-就-到-時-候-見-分-曉-"
“好啊,”司源笑眯眯地看著我,表情似乎被我逗樂,“那我們就到時候見。”他刻意曲解了沈恬的話,笑得志在必得。
我捏緊了拳頭,忍住一拳揮在他臉上的衝動,扭頭恨恨道:“再見!白繁!”
“好!”司源勾起嘴角,銀色的耳釘在路燈下發著光,笑容燦爛,“下次再見!”
我轉過身,心裡默默嘆道,這世上任何一個女人碰上白繁這種男人,都會招架不住的吧!這種胡攪蠻纏卻又帶點小調皮的甜蜜,嘖嘖,算不算傳說中的那一
種“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型別呢?
休息時,唐河喜歡坐在我旁邊,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有我這個O型血的小血庫在旁邊,蚊子就不會再去光顧他了。
雖然我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但是我不得不承認的是,在我抹了半瓶花露水塗了小半盒的風油精又在自個兒周圍點了四五盤蚊香,燻得自己都快練出孫悟空的火眼金睛後,我還是沒能擺脫被蚊蟲叮咬的命運,每天回去,都能發現我那白生生的手臂上或是小腿上多出那麼一兩個昨天還不存在的小紅點點。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