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是犯賤才會不可自拔地喜歡上你!”司源欺前一步,挺拔的身影把我整個籠在陰影裡。
我抬頭,觸到他絕望而火熱的目光,不禁一愣,心裡彷彿忽然被人挖去了一塊,恍惚而疼痛。
為什麼,要這麼看著我?
我怯懦的往後縮,彷彿只要再沉浸在他的目光裡,我就會馬上灰飛煙滅。
“你還要逃到哪裡去?”他捏著我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沉痛卻倔強地不肯流露出一點軟弱。
這樣灼熱的目光,這樣悲哀的目光。
“告訴我,沈恬,你究竟有沒有喜歡過我?”
“喜歡你?”我哈哈大笑,笑得滿臉淚痕,我看著他,毫不示弱地說,“我為什麼要喜歡你?你有哪點配得起我沈恬的喜歡?”
沈恬和白繁二人不可調和的地方就在於兩人的倔強,一樣的不甘示弱,一樣的習慣用刺偽裝自己。
“你有種!你可真有種啊沈恬!”他嗤笑了一聲,放開我。
我不看他,扭頭道:“彼此彼此。”
“可是,我卻捨不得放開你,怎麼辦?”司源笑了笑,笑容危險。
這又是哪門子的臺詞啊你妹!!!
我憑著本能往牆邊蹭了蹭,警惕地開口道:“白繁,我們結束了,你還想怎樣?”
“結束了嗎?”司源不以為然地重新靠近我道,“我還沒有同意,我們怎麼就結束了?嗯?”
這種時候我是不是應該喊一聲“呀滅爹”然後欲語還休地逃跑呢?(作者默默:你什麼東西看多了……)
“怎麼?你還想繼續犯賤喜歡我嗎?”我不屑地笑道。
既然導演不喊卡,既然司源這貨又不按常理出牌,我只好憑著對沈恬的理解臨場發揮了。
“喜歡?哼!”司源從鼻子裡哼出聲,目光亮堂地看著我說,“沈恬,從此以後,我們就一起互相折磨,看誰先下地獄,嗯?”
哎,終於又拐回正常臺詞了……
我抬頭,看向他平靜道:“白繁,不要演了,既然你我都把對方當作玩物,那麼就好聚好散,何必再這麼惺惺作態呢?”
“玩物?”他挑起眉道,“你把我當作玩物?”
“是啊,”我撇開目光笑道,“不止是打發時間的玩物……”我伸出食指輕輕點著他的胸膛,眼神曖昧而挑釁地說,“還是牛郎……”
“你……”他呼吸一窒,眼神明明滅滅地看著我。
在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