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
皇甫寧臉色大變,轉身往蘇馥珮而去,該死的女人,誰讓你出來的?
皇甫翊見狀,眸光一沉,已飛離馬背,輕聲落在了蘇馥珮面前,朝皇甫寧喝道:“七弟還想如何?”
皇甫寧咬牙,眼看蘇馥珮就要被皇甫翊奪去,他心中不甘,再也顧不得什麼,抬手便朝他打去。
皇甫翊眸子布上冰寒,輕輕抬手,擋去皇甫寧的手,再大手一轉,打向皇甫寧的胸口。
皇甫寧吃了皇甫翊一掌,後退了數步方才停下,趕緊捂住痛裂的胸口,努力壓下胸腔內的洶湧,臉色慘白。
“王爺!”天酬驚呼一聲,趕緊飛身向前扶住皇甫寧。
皇甫寧的一眾護衛也齊齊拔劍對著皇甫翊。
黑風等人飛身而下,落在皇甫翊面前。
皇甫寧憤恨交加,卻邊拽拳頭也是無能為力,武功只恢復了一半,根本無法抵擋皇甫翊這一掌,皇甫翊,此生若不殺你,皇甫寧誓不為人!
“退下!”皇甫翊輕聲道。
黑風等人立即退到一旁。
皇甫翊掃向皇甫寧,輕喝道:“明著也敢對本王出手了?你果真以為本王是病貓嗎?”
皇甫寧說不出話來。
蘇馥珮靜靜看著他們,心中無悲無喜。
再看了皇甫寧一眼,皇甫翊收回視線朝黑風等人命道:“青絕白鯉去接應賀章,一定要把他安全帶回皓月國,黑風護送寧親王回去,藍鷲過來駕車。”說罷拉著蘇馥珮上了馬車。
“是!”眾人領命。
青絕白鯉上馬而去,藍鷲過來駕車,馬車快速起步,往皓月國而去。
皇甫寧咬牙切齒,雙眸噴火,眼睜睜地看著皇甫翊把蘇馥珮帶走,卻無能為力。
黑風看著皇甫寧道:“寧親王,請上馬吧!”
皇甫寧掃了黑風和圍著他的眾人一眼,冷哼一聲,上了馬,駕馬而去。
天酬眾人跟上,黑風眾人也跟上,一陣馬蹄聲,震得地動山搖。
經過皇甫翊的馬車時,皇甫寧狠道:“我在京城等著六哥!”說罷狠狠瞪了馬車一眼,快速而去!
皇甫翊坐在馬車裡,淡淡勾嘴一笑,聽著馬蹄聲遠去,皇甫翊對藍鷲道:“慢些,我們不急!”
如何能不急,只是不想這個女人身子受不了!
“是,王爺!”藍鷲應了聲,立即放慢了速度。
蘇馥珮瞪著皇甫翊,顯然還在為皇甫翊強吻她的事生氣,看著像只羊,原來是披著羊皮的狼!
皇甫翊被蘇馥珮瞪得有些心虛,撇過頭不敢看她,吞吞吐吐道:“在巷子……是本王不對!”
蘇馥珮沒做聲,當然是你不對,難道還是我不對?
沒聽到蘇馥珮的回話,皇甫翊心底發毛,不知道該說什麼,不用看也知道蘇馥珮現在一定怒火狂燒,恨不得殺了他!
蘇馥珮瞪得眼睛有些酸,她收回視線,揉了揉眼睛。
罷了,被你親了我又不能親回來,註定要吃這個啞巴虧,打了你一巴掌,也算出了氣。
想到小豆芽,她心頭一陣愧疚,問道:“小豆芽他真的哭著找我嗎?”
終於說話了,皇甫翊如負釋重,朝她看去,見她一臉愧疚,不由得柔聲道:“當然,哭得可傷心了,把銀票也甩在了地上,知道是你丟下他走了。”
蘇馥珮心頭抽緊,拽住雙手。
想到小豆芽傷心哭泣的小模樣,心中如同被不懷好意的人潑了鍋滾燙的油,極痛極痛。
看到蘇馥珮這般悲痛,皇甫翊心疼不已。
她永遠是堅強的,強硬的,似永遠打不倒,但只要提到小豆芽,她便會單薄得讓人想摟進懷中撫慰。
皇甫翊聲音再柔了幾分道:“本王知道你是想讓小豆芽和本王父子團聚,但你想過沒有,小豆芽與你早已如同親生母子,在他最無助的時候,是你陪在他身邊,讓他慢慢走出失去雙親的陰霾。
他早已認定你是他的孃親,本王甚至認為,你在他心中的份量,比蘭雪還重。本王知道,你也很愛他,捨不得丟下他,你獨自離開,心中的傷痛不比他少。”
蘇馥珮聞聽此言,只覺心中更痛,更悶,更難受,咬了咬唇瓣沒作聲。
皇甫翊嘆了口氣,再道:“除夕夜那晚是本王的錯,本王把你當成蘭雪了……躲進宮不回府,一是無顏面面對你,二是怕你帶小豆芽離開,想把你留下來。
本王很少去了解女人,因而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