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賜給皇甫翊的,先皇已死,江蓮香深得太后喜歡,皇甫翊又把王府交由她打理,因而她們在江蓮香面前都低了一等,平日裡便怕極了她。
見眾人愣著不說話,江蓮香再冷問:“你們誰看到蘭雪被虐待了?”
眾人一個激靈回過神來,紛紛點頭答道:“是是是,沒有人虐待她,是她自己與男人私通,帶著姦夫的孩子走了。”
江蓮香這才滿意地笑了笑,扶了扶頭上的步搖道:“知道就好,王爺馬上就要回來了,誰要是說錯了話,到時候小命不保,可別怪本王妃沒有提醒她!”
眾人點頭應道:“妾身都知道了,知道了。”
看著眾人懼怕的樣子,江蓮香滿臉得意,心中狠道,蘭雪,我讓你名聲掃地,看你如何與我搶王妃之位!
皇宮,御書房。
皇甫贏坐於龍案前,一身明黃龍袍盡顯帝王威嚴,將看過的一本奏摺和三本國書往桌案上一扔,眸中一片複雜。
沉了片刻,他朝旁邊候立的貼身太監福禧招了招手。
“皇上!”福禧立即過來,彎身一拜。
皇甫贏湊到福禧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
福禧點了點頭,匆忙而去。
福禧剛走,有太監來報:“皇上,寧王已在殿外等候!”
皇甫翊朝太監道:“宣。”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桌案上的三道國書。
“是!”太監立即揚聲喊道:“宣寧王進見!”
話落,皇甫寧大步邁進殿來,一身深藍色皇室龍紋華服,襯得他滿身俊氣,高貴不凡。
他恭敬朝皇甫贏跪地一拜:“臣弟參見皇上。”
“七弟請起!”皇甫贏笑道。
皇甫寧依言起身,問道:“不知皇上宣臣弟進宮,有何要事?”
皇甫贏仍舊輕點著桌案上的國書,笑道:“七弟,這次六弟凱旋迴京,朕希望你們之間能和平相處!”
皇甫寧抱拳一拜道:“皇上放心,臣弟雖與六哥脾氣相左但始終是手足,父皇臨終遺言,不可手足相殘,臣弟始終銘記於心!”
嘴上這樣說,心中卻把皇甫翊罵了百八十回了!
皇甫贏聞言眸子一眯,轉而大笑道:“這樣就再好不過了。”笑罷拿起那三本國書,起身走到皇甫寧身邊,遞給他道:“七弟看看這個。”
皇甫寧恭敬接過,開啟一看,眸子微沉,看向皇甫贏道:“三國要來給太后賀壽?”
可惡!先前與皇甫翊協定永不再戰他便不知,現在要來皓月國他亦不知,三國這是什麼意思?
皇甫贏點頭:“沒錯,雖說得冠冕堂皇,一為交邦友好,二為太后壽辰,但朕想,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
皇甫寧恢復神情,問道:“皇上的意思是?”
皇甫贏朝外面陰沉沉的的天空看去,道:“他們為了我國的種糧之人而來!”
“蘇馥佩?!”皇甫寧心頭一驚。
皇甫贏點頭:“煙雲關一戰勝敗皆因糧食,蘇馥珮之名已傳遍天下,你認為有如此能人,三國能不惦記嗎?”
在市集一見,已知她不凡,他果然沒看錯人!
皇甫寧眸中一片暗沉,沒想到這個女人竟成了搶手貨,他得想辦法將她弄到手!
一念至此,皇甫寧問:“皇上有何良策?”
“靜觀其變,看三國有何舉動!”皇甫贏滿眸深隧道。
皇甫寧憤怒不已:“皇上放心,有臣弟在一定不會讓三國之人亂來的,蘇馥珮是我皓月國的子民,就只能為皓月國種糧,任何人也別想奪!”
皇甫贏重重點頭,忽然笑道:“現在她的名氣與六弟並駕齊軀,不容小覷!”
皇甫寧眸中閃過一絲陰狠,蘇馥珮只能為他皇甫寧所用,否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沉了片刻,皇甫贏再道:“她種糧如此厲害,朕聞所未聞,所謂民以食為天,國以農為本,如果能將她的種糧方法普遍整個皓月國,皓月國再也不必懼怕他國!”
“皇上所言極是!”皇甫寧抱拳應道。
皇甫贏回過身來,看向皇甫寧道:“朕想讓她入宮,請她將種糧之法傳給皓月國百姓,七弟幫朕跑一趟,找賀章一起遊說她進宮。”
皇甫寧頗有不滿道:“皇上只要下道聖旨宣她入宮即可,何必要臣弟親自去請?”
“不,朕在市集已見識過她的脾氣,她是個極有傲骨的女子,朕若強行招她入宮,怕她不會同意,到時適得其反,落下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