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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受傷了?傷在哪裡?”韓諾簡直就快要急死了。哦,那我真的是看錯了,心想,突然意識到不對啊,我昨天明明傷得很重,此刻卻全身沒有一絲不適,忙告訴韓諾:“後背撞得青紫,身上好幾處被陶瓷片割傷。昨天因為洗熱水澡還吐血了,可今天卻沒有一點傷痕。”韓諾緊張得看著我:“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認真地看著韓諾滿臉緊張的樣子,幸福感油然而生:“現在我完全沒事了,昨天我昏睡的時候似乎看見你了,也許我在做夢呢!不過夢到你今天就能見到你,身體還復原了,看來你真的是我的守護神!”摟著韓諾的胳膊撒嬌。
“你當真昨天晚上看見我的樣子了?”韓諾此刻要確定一件他覺得不可能的事情,雖然應該不會,但還是確認一下比較好,因為他懷疑昨天晚上我看到的是卓凡而非他韓諾。
“嗯。”說著突然回憶到一絲不同,忙跟韓諾說著:“好像又一點不同呢。藍色,對就是藍色,藍色的頭髮,好像眼睛也有藍色吧。藍色的你看上去不太一樣,感覺。。。完全不同。”思索間沒看到韓諾的臉色很差。“那他有沒有接近你?”韓諾胃裡開始冒酸水。
“我不記得了,我以為是你啊,所以就喊你的名字,然後好像他站起來就走了。”我把一切歸咎於做夢,不過夢裡的韓諾從氣質到感覺都完全不一樣。
韓諾突然笑了,看來卓凡想接近邪雅卻被邪雅喊他韓諾的名字給氣跑!
“你笑什麼呀?”我看著韓諾,韓諾忙遮掩他不想讓我知道昨晚幫我療傷接近我的人不是他是卓凡。於是:“做夢,你還真會夢呢,想我都想出個氣質感覺不一樣的來,想象力真豐富,以後不許胡思亂想,要是再看見那個不一樣的我,就拿東西砸他,把他趕走,你的心裡只能有現在我這個樣子的韓諾,聽明白了沒有?”霸道的說著。
“哦!”我乖順的點頭,允諾著。
“韓諾!”黑影出現打斷了韓諾想繼續說話的慾望。
韓諾看著眼前的卓凡:“主人!”此刻韓諾心裡老大的不舒服,昨晚雖然邪雅把卓凡氣跑但他的接近讓韓諾吃醋了。
我意識到自己穿得很少,而且不想看到這個死黑影,哼了聲就抓起被子把自己全部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能看我現在的樣子的只有韓諾才可以!然後坐到韓諾的邊上,整個人都藏在韓諾的影子裡,連頭都不讓黑影看到。生氣,就是他把人家傷得很重,不看他,不搭理他。
韓諾看著我賭氣地樣子感覺很詫異,再看看眼前的卓凡,看見卓凡眼睛裡的瑩綠閃光有點不安。於是挺起身子更加遮擋住卓凡的視線:“主人。”
頓了好幾秒。卓凡冷酷的聲音響起:“我沒有準許你回來!你敢私自回來!”“因為我病了!”我咬著嘴唇反駁,看了眼黑影然後又藏回韓諾的身畔。
卓凡很生氣:“要說話給我出來說,躲躲藏藏的算什麼君子所為!”我終於忍無可忍;出來:“我沒有躲躲藏藏,而且我要鄭重地告訴你,我不是君子!我是女人! 君子才坦蕩蕩,我又不是君子,那麼我跟你說話有什麼不可以藏在韓諾背後?”對黑影我翻翻白眼。
卓凡突然想起孔子說過的一句話很確切:天下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近則不遜,遠之則怨。
沒有接我的茬,繼續冷冷的對韓諾:“我在問你話。”韓諾仰起頭:“主人要我搜集的靈魂不久就要到手了,我回來是向主人彙報情況的。而且我離開這些日子邪雅似乎惹主人不快,她身體還未復原,而且很多事情記不得,如果有錯也請主人不要太苛責,畢竟她記不起很多事情。”沒有直接頂撞,對回來的原因一帶而過,反而隱諱的強調他卓凡不該傷邪雅。
卓凡意識到似乎韓諾已經知道了一些昨天晚上的事情,為了避免面前的刁鑽丫頭識破所以也就不再深究,冷冷的哼了聲:“那你就在當鋪呆幾天,不要耽誤任務。”說著閃躲開韓諾探索的眼神,一驚,韓諾知道昨天晚上他接近邪雅了?下意識的卓凡居然像逃跑一樣離開了。
“耶!”我開心地把被子丟上半空,韓諾可以留在當鋪裡陪自己啦。韓諾樂不可支的看著我,同時一抹憂慮也襲上心間…
第九節 天兆
卓凡站在長白山山頂,仰首望向天際,月色深沉,又接近一個千年了,卓凡閉上雙眼,站在高山之巔,迎面吹拂來的冷冽的風昭示著此刻他正在思索著非常重要的事情。
伸開雙臂,迎接凜冽刺骨寒風的洗禮,一抹殘忍的微笑浮現臉龐,還有大約半年,這個念頭刺激著他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