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站在門口這樣看著他。
待到羅厚道感覺有道目光瞧著他時,桌上的菜他已全部嚐了一遍,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抬起擦了擦那嘴角的湯漬。
正拿著碗筷進門的紅杏一見,提起步子瞬間頓住。
眉心微微一皺,只覺這羅厚道怎麼這麼不要臉的,上她家就罷了,還這樣招呼不打一聲,直接爬上桌子吃她家的東西。
他也不看看他自己以前怎麼待她的,怎麼就好意思呢。
這人不要臉還真是天下無敵了,臉皮厚的都可以比擬城牆了吧。
她緩步走進去,冷聲說道,“爹,這是您家嗎?”
正嚼著菜的羅厚道一聽,瞪了她一眼,含糊不清地說道,“這是我兒子家,咋地了。”
紅杏冷然一笑,“不咋地,就算是你兒子家,可我們已經分家了,爹怎麼就好意思連問都不問一聲,就直接爬上兒子的桌子大吃起來。”
“你什麼意思?”
紅杏淡淡一笑,“沒什麼意思,這些東西都是我做的,我高興給誰吃,就給誰吃,不高興誰吃,還是能阻止的,爹您老人家就請回吧。”
羅厚道一聽猛然站起身,“阿遠家的,你這是不孝敬,就不怕天打雷劈。”
天打雷劈,怕啊。
怎麼不怕,她還是被一道雷給劈到這裡的,當然怕了。
只是她做過什麼事要讓他如此罵她。
冷冷一笑,“爹不管不顧兒子的死活,就是不拿一文錢出來救兒子的時候,任由兒子蹲大牢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過天打雷劈,爹您不怕?”
羅厚道聽著紅杏的話,臉上氣得一陣青紅皂白,抬手指著紅杏說道,“你個你個喪門星,棄婦,不要臉的破”
羅羅家遠猛然衝進屋,冷聲對著羅厚道說道,“爹,你胡說什麼呢?”
羅厚道被他大聲以一吼,立刻噤了聲。
羅家遠心下一痛,沒想到他爹也這樣說紅杏,別人說不打緊,可是就連自己的親爹也這麼說,當著他戳杏兒的心窩子。
這還是他爹嗎?
他伸出手指著門口,雙眸冷如寒冰,一字一頓,“你出去”
羅厚道一錯愕,他還是第一次瞧見羅家遠如此生氣,就為眼前這個女人對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