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童震虎冷冰冰地頂回去道:“我沒有滿足你八卦的義務!”
大頭先打完飯走過來,看到他在座,笑嘻嘻地打招呼道:“老虎也在啊,吃什麼?我請客。”
常鎮遠道:“鸚鵡的舌頭。”
大頭訝異道:“我們食堂什麼時候有這道菜?”
常鎮遠道:“沒有嗎?”
童震虎氣勢洶洶地站起來,扭屁股就走。
剛好王瑞回來,見他黑著張臉,低聲道:“怎麼了?”
凌博今望了常鎮遠一眼,笑得十分溫暖,“沒事。”不管怎麼看,常鎮遠剛才都像是在替他出頭。
大頭放了盤雞爪在凌博今和常鎮遠面前,“來以形補形。”
凌博今道:“我們傷的是腿。”
王瑞立刻將雞腿遞給他,“喏。”
常鎮遠將雞腿夾到自己的盤子裡,然後扯下雞皮還給凌博今。
王瑞忿忿道:“這什麼意思?”
凌博今苦笑道:“以形補形。”
王瑞拿起筷子就去夾常鎮遠盤子裡的雞腿,卻被他躲了過去。“不是以形補形嗎?你傷的是骨頭,啃骨頭就好了。”
“別爭了。”大頭給他們一人筷子的青菜,“多吃青菜,心態才會平和。”
王瑞瞄準他碗裡的雞腿,“師父,那你把你的雞腿給我。”
大頭瞪眼睛道:“沒門!”
“……”
48、“惡行”累累(七)
到了下午,劉兆又被局長叫去去市裡開會,剩下來的人只好在竹竿的指導下埋頭苦寫起心得體會來。其中,寫的最苦的人莫過於常鎮遠。
凌博今寫得相當快,幾乎與竹竿同時完成。
竹竿面露欣賞之情,要知道在凌博今來之前,支隊大部分的報告都是他完成,現在發現這樣一個可造之材當然要多多呵護培養。他正打算鼓勵幾句,就見凌博今屁股一扭,湊到常鎮遠跟前去了。
“師父。”凌博今笑眯眯地問,“寫得怎麼樣?”
頭疼!
常鎮遠一臉苦大仇深地看著竹竿提供的材料,以及他用紅筆勾出來的必須提到的關鍵詞句。
凌博今看著偌大一張白紙上潦草的兩行字,乾咳一聲道:“要不要……”
他話音沒落,紙已經遞到面前。
大頭感慨道:“都是徒弟,怎麼人家的徒弟這麼孝順呢?”
王瑞連連點頭道:“沒錯沒錯。”
大頭驚訝地看著他,難道中午一餐飯他都吃到臉皮上去了嗎?
王瑞端起紙筆捱到凌博今身邊,呵呵地開始傻笑。
凌博今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放下吧。”
“夠兄弟!”王瑞飛快地放下筆,用力地抱住他。
大頭道:“光摟抱有什麼意思,送香吻啊。”
小魚兒大笑。
竹竿也忍不住抬起頭。
王瑞認真地看著凌博今側臉,“你今天早上哪一塊洗得最乾淨?”
凌博今道:“抹布。”
大頭噴笑,“小徒弟,你不行啊你,想送香吻人家還不稀罕。”
王瑞站起來,朝他走過去,“要不師父你收容我一下?”
大頭立刻撲倒常鎮遠身後,道:“別,我有自己的兄弟。”
常鎮遠眼角一抽,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大頭摟著他的肩膀,戲謔地看著他道:“哥們,要不咱啵一個讓徒弟們學學?”
常鎮遠道:“如果我說不呢?”
大頭將紙筆遞過去,討好地笑道:“那就讓你徒弟把我這份也寫了吧。”
常鎮遠睨著他,“就你知道心疼你徒弟?”
凌博今抽空抬頭衝他笑了笑。
常鎮遠在心裡冷哼。要不是怕他太累誤了臥底的事,他才懶得管這種閒事,累死他最好。
大頭立馬站直身體,對著王瑞吼道:“臭小子,過來幫你師父我寫了這篇。”
王瑞的臉色立刻苦得可以榨汁,一雙眼睛眼巴巴地看著凌博今。
凌博今微笑道:“其實很容易的。”
王瑞:“……”這句安慰聽起來怎麼那麼像嘲諷呢?
劉兆回來的時候,天色正由黃轉灰。
凌博今已經完成了常鎮遠那一份,正打算寫王瑞的。大頭則和王瑞一起抓頭撓腮地解決著他們共同的那一份。
“解決幾份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