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技重施,又騙了自己上當,因此當然也沒有什麼好臉色,換上一身乾淨衣物後,又拿茶漱了口,這才哼了一聲,衝著北堂尊越直翻白眼,道:“你這種說話不算數的人,以後還想叫我信你才怪!”北堂尊越神情慵倦閒適,顯然早已是磨練得臉皮奇厚無比,任憑什麼惡言惡語也對他不起絲毫作用,只好象在安撫著一頭乍了毛的小獸一般,居高臨下地用手拍一拍北堂戎渡的腦袋,手指繞住少年散落在脖頸間的幾絲碎髮,很是溫柔的形容,輕笑道:“什麼大不了的事,也值得你生氣?好罷,下回真的不會了,嗯?”北堂戎渡不怒反笑,在北堂尊越的胸膛上用拳頭略微用力擂了一下,嘟囔道:“你以為還有下回?才怪了……”
小小的風波過後,父子二人坐在一起,一面喝茶,一面談論了一會兒公事,彼時東部形勢已經開始明朗,因此雙方語氣之間不免都輕鬆了許多,直到晚間在宮內陪北堂尊越一起用過晚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