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規則來對付別列佐夫斯基,甚至擎天。
所以說,如果奧利拉正常跟他討價還價的話,別列佐夫斯基雖然不願,但也只能這麼做,並且他心中能出到的最高價位是在1.5億美元到1.6億美元之間。
但就是因為耍這樣的小花招,導致諾基亞白白損失了五六千萬美元。
想到這裡,別列佐夫斯基的心中突然有些觸動。
奧利拉這樣做,固然讓諾基亞的利益遭受到了損失,但又跟奧利拉有什麼關係?
奧利拉即便會因此而受到損失,恐怕也只是一點點,畢竟諾基亞跟他的關聯,也只有一點點。
甚至說個不好聽的,即便奧利拉將諾基亞搞垮,大不了拍拍屁股,照樣能換個公司當高管。
然而更可悲,甚至可怕的是,這麼一個跟諾基亞關係不大,隨時可能走人的存在,竟然是諾基亞的最高管理者,掌握著諾基亞的命運。
別列佐夫斯基此時著實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也對方辰之所以一直牢牢掌控著擎天全部股權有新的理解。
像那些衝著股權,衝著錢來到擎天,而不是真心熱愛擎天,熱愛這份事業的人,即便拿到了股權和錢,也依舊會更加慾壑難填的要求更多的股權和錢,尤其是在這種人執掌著擎天一些關鍵部位,甚至像奧利拉在諾基亞一樣,掌管擎天的時候。
越想,他越覺得奧利拉這樣的職業經理人就是混蛋。
像段勇平,像他這樣被方總親手提拔,甚至拯救,並且親手將擎天一點一點建立起來,對其充滿感情的人,才能真正的對擎天好,以極大的熱情管理好擎天。
轉瞬間,他有些慶幸,方辰足夠的年輕。
估計等到方辰都對擎天放手的時候,他應該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一想到,擎天,這個他為之付出無數心血,給他帶來無盡榮耀,無盡快樂的存在。
在他有生之年都會好好的,他即便退休了,也可以拄著柺杖來擎天看看,裝模作樣的指點一下那些所謂的後輩們。
別列佐夫斯基突然感覺極好。
見事情已經成為定局,奧利拉心中雖然有些遺憾,但還是很快就將至拋到腦後。
畢竟對於此時的他來說,如何將別列佐夫斯基送走,然後降服馬庫斯等人,讓他們乖乖的同意,他賣掉傳統產業,全力發展電信業務,讓諾基亞變得更好,才是最要的。
至於其他的,什麼一億美元,又或者說摩托羅拉他們的不滿等等,以及摩托羅拉許諾給他的好處,全部沒了等等。
他此時已經無法在意,也不想在意了。
終究受損失的是諾基亞,又不是他單獨自己一個人。
他在諾基亞的股份,還沒有馬庫斯多,一共就不到2%的股份而已。
馬庫斯從爺爺輩,就在諾基亞工作,並且還是高管之一,馬庫斯現在這些股份,就是從他爺爺手中繼承的。
甚至此時,他還有種充滿報復的快感。
畢竟諾基亞受損的話,誰股份越多,誰受損失越大。
再者說了,憑什麼馬庫斯就能把電信業務給賣掉,讓諾基亞蒙受這麼大的損失,他就不能讓諾基亞受損失?
而且,即便諾基亞受損失了,也不是他導致的,他也是被迫才籤的這個合同。
他只要做到他這個職業經理人該做的,那他就問心無愧。
思考了幾秒鐘,奧利拉對著別列佐夫斯基說道:“既然合同都已經簽了,手機生產技術也轉讓給擎天,那麼諾基亞是不是可以進入華夏了?”
聞言,別列佐夫斯基頓時笑了,這時候,奧利拉居然還惦記,讓諾基亞返回華夏,也真是讓人服氣。
“擎天又沒有攔著諾基亞在華夏發展,諾基亞儘管可以在華夏發展,擎天絕不阻攔。”
別列佐夫斯基瞥了奧利拉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雖說之前擎天的確打過招呼,但是讓朱院長那麼一弄,燕京局的負責人已經受處分了,發出去的通告也被撤銷了,並且燕京局還積極主動的向諾基亞發函,希望諾基亞繼續在華開設實驗局。
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是再怎麼苛刻的人,恐怕都不能說擎天,甚至華夏官方在阻礙諾基亞在華夏的發展。
奧利拉訕訕的笑了一聲:“別列佐夫斯基先生,就不要說笑了,如果沒有擎天的允許,諾基亞怎麼可能在華夏正常發展。“
他說話的時候,在“正常”這兩個字之下,加了一個重音,其意思自然不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