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您討論一下,這管道的建設費用,以及股份佔比問題,說白了就是想跟您討論一下這些阿堵物。”
聞言,朱院長頓時哭笑不得的說道:“你這管道建設八字還沒一撇呢,就跟我討論股份佔比和建設費用問題了,那我問問你,你覺得這兩千八百公里的管道需要多少錢?”
他也真是服氣方辰了,這什麼都沒有呢,就要討論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其實說白了,他這次把方辰叫過來,第一是為了解方辰這個擎天石油公司具體是什麼情況,再者就是多日不見方辰,跟方辰敘敘舊,順便看看方辰這小腦袋瓜裡又能蹦出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然後順便為國家撈點好處。
上次在英鎊上吃的那一嘴,到現在他一想起來,還覺得滿嘴流油。
其實這什麼石油危機,鋪設管道的事情,他也就打算給方辰提一嘴,算是提前通個氣,但哪能想到方辰三言兩語的就把這事幾乎給敲定了。
當然,這麼大的事情,並不是方辰能決定的,哪怕方辰能做得了他自己的主和俄羅斯的主,國內這邊還要程式要走。
一般來說,按照組織程式,沒個一年半載是出不來結果的,但奈何方辰給安排的管道線路和拍胸脯允諾的條件都太好了,他估計那些專家學者和其他領導也提不出什麼特別的意見。
但再快也要好幾個月才行,結果方辰這邊就跟他開始談什麼股份,佔比之類的。
不過,說真的,這大概就是方辰之所以能成為大富豪,擁有這樣富可敵國財富的秘訣所在吧,對錢財的敏銳性實在是太強了。
被朱院長這一下子給問到了實處,方辰也有點傻眼了,撓了撓後腦勺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哪知道這兩千八百公里需要多少錢。
“行了,具體要花多少錢,這還需要專家學者的論證才行,並且也要俄羅斯那邊的介入,並不是說你我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解決的。不過這股份佔比的事情到是可以稍微聊兩句,事先宣告一點,我並不反對你在管道佔據一定的股份。”
朱院長看著方辰,言之鑿鑿的說道。
按說鋪設石油管道都是兩個國家的事情,甚至需要最高層過問才能實現,怎麼也不會有方辰一個私人公司的份,但他從內心深處還是希望方辰能在這個管道公司佔據一定股份的。
畢竟依照俄羅斯的性格,其是不會允許華夏在這個管道公司佔大頭的,再者這兩千八百公里的管道,有兩千公里都在俄羅斯,怎麼算華夏也沒有佔大頭的可能,而有了方辰在裡面摻和一腳,豈不就等於華夏的股份多了嗎?
依照方辰的能量,他相信如果方辰有意願的話,他和屬於國內的股份兩兩相加起來,絕對能夠超過51%的。
聽朱院長支援他,方辰的臉上不由堆起了笑容,就如同嘴巴中塞滿堅果的倉鼠一般。
要知道透過管道運輸石油,是還需要給管道一部分運輸費用的,並不是無償的,而且這部分費用並不算太低。
畢竟管道建設和日常維護都需要花費大量的資金,而這些通常都需要按照成本給算到油價的。
就如同油輪運送石油一樣,總不能不給油輪運費吧。
而且據他所知,管道運輸費用的要價還是比較狠的。
在前世,解決了制約建設中俄原油管道的關鍵問題,俄方向華夏出口原油價格為納霍德卡油價減去斯科沃羅季諾到納霍德卡的運費。
給出的價格公式是P=N-T,T是多少仍未確定,華夏這邊要求減去10美元桶。
納霍德卡油價作為口岸油價其價格,自然比石油產地的斯科沃羅季諾要貴的多,最起碼來說納霍德卡油價中蘊含的有大量的運費。
但管道運輸總比通常的貨車運輸要便宜的多,所以就需要設定一個常數,也就是管道運輸比通常石油運輸費用便宜的這個部分。
畢竟如果管道運輸不便宜的話,直接用大油罐車運輸不就得了嗎,何必大費周章的去興建管道。
不過10美元桶的運費減免的確是太多了,此時國際原油價才20美元一桶,即便加上運費也不會超過二十五六美元一桶,而這二十五六美元就是納霍德卡油價了。
也就意味著如果俄羅斯那邊同意華夏的意見,他賣給華夏的石油非但掙不到運費,並且出廠價還要比國際原油價格便宜五六美元才行,這俄羅斯自然不會同意。
甚至俄羅斯方面還希望T這個常數等於零。
這下輪到華夏不同意了,甚至直截了當的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