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車給吞沒了。
撞到了牆上,又趕緊翻滾了兩圈,為自己尋找一個最好隱蔽地點的亨利看到這一幕,不由的心膽俱裂,瞳孔放大,對方就是想要他的命!
如果不是這麼多年的戰鬥,形成了對危險的,下意識本能反應,他現在大機率已經死了。
即便躲過了第一槍,也躲不過針對摩托車油箱的第二槍。
而一抬頭,只見安德里已經從懷中掏出了武器,對著對面的屋頂進行了點射,並且還一邊向他打手勢,問他傷到沒有傷到。
“瑪德!大意了!”
亨利狠狠的咒罵了一聲,並且吐出一絲鮮血,也不知道是被爆炸的餘波給震傷了,還是剛才因為撞到牆的原因,但根據他的經驗和掌握的醫療技能來說,問題應該不大。
毫無疑問,屋頂上的人早就已經盯上了他和安德里,只是他倆自己不知道而已,甚至就連負責看護他倆安全的狙擊手都沒有發覺。
看來這兩年退役之後,為擎天工作的日子實在是太輕鬆了,讓他們損失了不少對戰鬥和危險的敏銳性。
“神經槍,神經槍,我是蒼鷹,我是蒼鷹,現在正在雙星大樓,遭到敵方攻擊,需要支援!”
衝著對講機呼叫了兩聲,但對講機中卻沒有傳來任何回應,亨利的身軀不由顫抖了一下,眼瞼中已然充滿了淚水,並且瞬間臉頰緩緩流了下來。
神經槍,那個他曾經不知道多少次將後背交給其,為他斷後不知道多少次的夥伴,大概已經死了。
如果神經槍沒有死的話,絕不會這麼長時間沒有反應,更別說連對講機都不回應了。
一定是神經槍露出了什麼馬腳破綻,被對方發現,然後對方先摸到了神經槍的崗哨,一擊致命將神經槍殺掉之後,這才對他們發動的襲擊。
如獅子一般般低吼了一聲,亨利掏出手中武器,朝著對方的屋頂射擊了起來,他現在心中只有兩個信念。
那就是,活下去!為神經槍報仇!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莫斯科大酒店。
方辰站在陽臺上,遠遠看著已經合流,黑壓壓一片的人群。
索羅斯的手筆,不,這應該是魯茨科伊的手筆了,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一些,就這短短几個小時,就幾乎把所有莫斯科把憑單投入龐茲會的民眾,發動了起來,浩浩蕩蕩的要找葉利欽要個說法!
而且根據情報,這人流中還有不少其實是沒有把憑單投給龐茲會的,但也被鼓動了起來。
大概是唇寒齒亡吧,覺得再讓葉利欽在臺上待下去的話,他們的財富必然會被葉利欽所掠奪,他們的日子會變得越來越糟,最終變的一貧如洗,食不果腹,衣不遮體,病無藥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