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則完全按照某些國家的地形地貌和主要城鎮,以及風土人情等進行設計,就連街名等也與那個國家一模一樣。
並且還要求隊員針對不同國家進行針對性訓練。隊員身臨其境,好像真的到了該國,此時,隊員被要求講該國語言,還要講地方土語,同時還要執行諸如到某處去送秘密情報等特殊任務等等。
所以說,確定目標人物,給目標人物畫像,並且貼上跟蹤器,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大材小用。
見安德里這幅嘚瑟的模樣,亨利沒好氣的白了其一眼,“這是關乎俄羅斯的未來,關乎俄羅斯一億五千萬民眾,關乎擎天生死的大事,要是因為我們的失誤,而導致出了差錯,那你就是現在掏槍把自己給斃了也來不及了,你忘了你剛剛退役時的悽慘模樣?要不是方總,要不是擎天,你現在一家妻兒老小能有現在的日子,恐怕早就餓死了。”
聽了這話,安德里臉上的笑容頓時一緊,瞬間變得垂頭喪氣起來。
雖然這些他心裡也知道,但是被亨利這麼一強調,他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的刺了一刀一樣。
按照訊號旗的規矩,服役十年之後,是必須要退役的。
退役就退役,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作為蘇維埃最精銳的特種部隊,90%成員都是軍官的存在,他們的退役後的生活還是有保障的。
更別說他們這十年是在為蘇維埃出生入死,在蘇維埃最危險的地方保衛著蘇維埃,可謂是赫赫戰功,幾乎每個能堅持到退役的人,都能獲得蘇維埃功臣勳章,退役後的待遇自然不錯。
但問題是,那個讓他們誓死效忠,為之浴血奮戰的蘇維埃,已經不復存在了……
而且因為俄羅斯經濟下滑,通貨膨脹,貨幣貶值,他們那些剛開始還看著比較豐厚的退役金,如果放到現在的話,大概只能購買十袋麵粉和二十斤肉。
畢竟一共才不到一萬盧布,相當於現在的兩美元。
而一萬盧布在蘇維埃時期,則相當於一個工人五到八年的工資收入了,更別說他們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補貼。
到了俄羅斯時期,雖然俄羅斯政府每個月都會給他們固定發一筆收入,但這筆收入只能說是杯水車薪,連他們自己的養活不了。
要是可以的話,那麼俄羅斯的街頭上也不會出現那麼多,擺著攤位,出售自己勳章的蘇維埃英雄們。
其中不乏擁有真正“蘇維埃英雄”稱號的獲得者,也就是蘇維埃英雄金星勳章的獲得者們。
這是蘇維埃最高的榮譽,在全球只有1.2萬人獲得過這個榮譽,其中有90%的獲得者都是在蘇德戰爭時期,並且所有的金星勳章都是由90%的純金打造的。
安德里的家中除了父母和妻子之外,還有三個孩子,以及病重在床年邁的祖父母們,這兩位老人都是蘇維埃的功臣,保衛過莫斯科,佔領過柏林的那種。
一大家子九口人,豈是他和妻子能夠養活的,更別說他從訊號旗退役之後,連工作的都找不到,只能依靠俄羅斯政府發放的那點薪金。
沒辦法,他在訊號旗所學的那些東西,雖然能讓他在敵國遊刃有餘,能讓他在原始森林和沼澤地帶生存,但無法讓他在正常社會找一份可以養活家人的工作。
也就是他的老班長,亨利帶他進入擎天之後,他一家的生活才得到了改善,最重要的是,他終於不在感覺自己是個廢人了,他依舊是那個訊號旗中最精銳的戰士。
而且方辰所做的一切,讓他有種他依舊在保衛蘇維埃,守護這個民族的感覺。
緊了緊自己的風衣,摸了一下自己懷中的傢伙事,亨利這次多了一絲絲的安全感,然後率先朝著自己的摩托車走去。
對於他這種在刀尖上跳舞的舞者來說,死亡是隨時的事情,而他也早在十多年前就做好了為蘇維埃犧牲的準備。
自從他們加入訊號旗之後,他們就懂得了一個道理,他們盯著別人的同時,別人也有可能在盯著他們,他們在準備隨時奪取他人的生命時,他們的生命也有可能被別人隨時奪取。
又或者死亡才是他們的宿命。
然而就在亨利剛剛準備跨坐到摩托車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絲十分熟悉,若有若無的殺意。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的使勁推了一把身下的摩托車,然後藉著強大的反作用力,朝著一旁房屋的陰影裡疾飛而去。
“嘭!”
只聽兩聲幾乎細不可聞的悶響,剛才還好好的摩托車瞬間爆炸起火,熊熊燃燒的火焰徑直將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