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隨便便就能玩死他。
他不扛著了,不玩了,他要去找重工業局局.長,去找魯茨科伊,這破事誰他孃的願意扛,就願意扛吧,他是不扛了。
然而就在沙克利簽字之後,青年伸手想要把自己那份錢給拿過來時,突然一隻大手抓住了他,他抬頭一看,只見剛才說話的警.察大尉,正笑眯眯的盯著他看。
他訕訕的賠笑了兩聲,“這位警.察同志,我現在要拿回我自己的錢,您有什麼問題?”
警.察大尉輕笑了一下,然後問道:“你是亞科夫吧?”
青年心中一咯噔,有些不自然的點了點頭,“您認識我?”
“你這位阿爾巴特大街,著名的小偷頭子,我怎麼會不認識,你現在涉嫌一件偷竊案件,跟我走吧。”
警.察大尉話音剛落,直接一個銀白色的手銬扣在了亞科夫的手腕上。
見對方真知道自己的底細,亞科夫也沒有掙扎,一言不發在警.察大尉的押送下,朝著警車走去。
兩名大漢一臉冷笑的看著這一幕,想要做勇士,那是要付出代價的!真以為他們的威脅是白說的嗎?
沙克利是上面點名的人,為了老闆的體面,他們可以不對沙克利採取什麼激烈的措施,可這亞科夫算什麼東西,一個小混混而已。
等到了監獄裡,有他的苦頭吃。
沙克利也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沒有半點兔死狐悲的感覺,甚至連些許的同情心都欠奉,如果剛才這亞科夫願意把他給的那二十萬盧布跑腿費退回來,他或許還會留下一兩滴鱷魚的眼淚。
不知道是放棄了掙扎,還是說知道大漢並不會對他們怎麼樣,又或者是因為折騰這麼一天,一點東西都沒吃,已經徹底沒勁了,沙克利和狄安娜晃晃悠悠的朝著重工業局局.長的家裡走去。
然而他剛剛轉到重工業局局.長家的街道,就聽到了一陣人聲鼎沸,喧鬧異常。
他快走了兩步,果不其然,只見有五六十個人堵在局長家,並且不乏拖家帶口之人,然而最重要的是,這些人他都熟悉,安德烈,阿歷克賽,葉戈爾,伊萬等等,這都是跟他昨天晚上喝過酒的人。
過去問了問,大家的遭遇都跟他差不多,只不過大部分的人並沒有找到願意幫忙的人,或者說壓根就沒想到這一點,就奔到局.長的家裡。
而極少數採購到的商品被砸,被搶的人中,就數他的遭遇最為恐怖了,其他人面對的都是普通的小推土機和挖掘機而已。
經歷過T-50的衝擊之後,這些二三十噸的存在,對於他來說,真的只是個小傢伙。
打聽了一下,局.長並沒有在家,而是向魯茨科伊副總統彙報去了。
一群人飢腸轆轆的在局.長家焦急的等待著,連麵包都沒有,本來其實是有的,但局.長家也沒有餘糧啊,那麼一點點的麵包,香腸,牛排很快就被最早來的人給吃掉了。
想到這,沙克利一臉苦澀,早知道的話,他就不掙扎反抗,早來點了,或許還能混點麵包吃。
並且他有些悲從心來,甚至覺得自己等人可笑可憐可悲,他們這些廠長經理,在莫斯科不說呼風喚雨吧,但絕對是最上流的階層,沒想到竟然有一天會淪落到連飯都沒得吃的地步,就如同乞丐一般。
此時此刻,大家心中不停的祈禱,希望局.長能夠給他們帶來一個好訊息,最不濟的話,給他們帶來一些食物也行。
當然了,他們家裡也不是真到了彈盡糧絕的程度,但這時候誰也不會嫌棄食物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