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笑話他,他自己卻羞憤異常,連打了馬背兩三下後才去搜人。
能在這群難民身上搜到錢,怕是連老天爺都覺得這是個笑話,沒半刻的工夫,小四就跑了回來,兩手空空,一臉的無奈,“黎大姐,這群人都他奶奶的是窮光蛋,一個大子都沒有!”
被叫做黎姐——即剛剛鞭打金云溪的女子伸手撓了兩下眉毛,兩片乾裂出血的唇片張合了半天后,深深撥出一口氣,“這他媽的是什麼鬼地方,人比鬼還窮!”環視了一圈地上的人後,目光定在了金云溪的臉上,兩人四目相對了半天后,她翻身下馬,站到金云溪的跟前,比金云溪稍微高了一點點。
“看你這樣子……”臉向四周打量一圈後又回到金云溪的臉上,“跟他們有點不一樣,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吧?落魄了?還是……你不會是窯子裡的吧?”上下打量了一番後,又伸手碰觸了一下金云溪的臉頰,“喝!沒擦粉也這麼白!”張嘴大笑,像是見到了什麼稀罕物,“原來說書的沒說錯,這世上還真有這樣的女人!叫什麼來著……那個、那個——吹彈可破!”
她這話引來她身後那幫土匪們的大笑,有幾個土匪瞅著金云溪的眼光變得有些異樣。
“幹嗎?你們這幾個色胚,肚子還餓著呢,就想女人了?沒出息!”她也發現了手下人的眼光有些異樣,“喂!你到底是不是窯子裡的?”再次轉臉詢問金云溪。
“不是!”作為皇家子孫,打小就會被迫培養定力,就算做不到臨危不亂,起碼面子上也要不動聲色,這被稱做是皇家風範,只有此刻,金云溪才覺得那些繁瑣的宮廷規矩原來還是有些道理的,起碼在遭受別人侮辱時,她並沒有表現得像個受氣包,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