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背部傷口已全部好了,只餘淡淡的淺痕還沒來得及消掉。
看到她的身體裸露,鳳厲靖的眼神不由暗沉了下去,內裡竄出了火苗,但他遏力地剋制住道:“都好了。”指腹留戀在她的背上,光滑細膩的觸覺讓他不由自主地溫柔起來,輕柔地撫過那些印痕,如果沒有靈驗的去疤膏,這具身體早已傷痕累累,佈滿了各種傷痕。
“還疼不疼?”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疼啊!疼死了!”蘇媚兒故意誇張地嚷。
“真的疼?”鳳厲靖無比認真地問,眼神認真到蘇媚兒都不忍欺騙他的地步。只好輕輕地搖了搖道:“曾經很疼,現在不疼了。”
說完這話,她不妙地看到鳳厲靖眸底閃過的邪氣。
她攏了攏衣服,想要逃脫他手臂的禁錮,無奈他的手臂剛健有力,她根本就無法可逃,只好由他把衣服再次地扯開,露出她瘦削的香肩。
當鳳厲靖的目光移到肩膀上,那個紅豔如血的“靖”字烙印立即點燃了他體內的欲/火,他強自按捺住,聲音暗啞道:“聽話,一定要繼續擦藥,把這些疤痕全消掉。”一把抱住仍在輕微掙扎扭動的媚兒,走向寬大的床榻。
“我不擦,我就要這樣。反正沒人看、沒人欣賞、也沒人在乎。”這時候的她象個蠻橫不講理的小孩。
而這模樣卻引來鳳厲靖更多的歡喜。
“怎麼會沒人看?沒人欣賞?沒人在乎呢?本王不是人嗎?”他不由笑著道,順著她的性子和說話的口氣,連對白也幼稚了起來。
“那你這麼多天,為什麼不來看我?為什麼?為什麼?是不是別的女人長得比媚奴漂亮?身材也比媚奴好?你說啊!說啊!”蘇媚兒的小指頭戳著他的胸口,象潑婦般地問,就差叉腰做水壺狀了。
鳳厲靖也難得有耐心地哄,嗅著她的頸項香氣,把她放倒在床榻上說:“這世上還會有誰的容貌比媚奴漂亮?還會有誰的身子比媚奴銷魂?否則,本王也不會這麼迷媚奴了。”
“如果媚奴人老色衰了,王爺還會這樣迷媚奴嗎?”蘇媚兒仰起絕美的小臉蛋問。
“你好吵。”鳳厲靖捏住她的嘴巴,塞進一顆丸子,然後覆上自己的唇,用靈活的長舌輕輕地將那丸子推進她的喉裡,混著他的唾液一起強迫她嚥下。
一個長吻下來,確定她再也沒辦法吐出來,鳳厲靖才放開她的唇。
“唔……是什麼東西?”
“鎖魂。”鳳厲靖淡淡地笑道。
蘇媚兒聽了,差點從床上滾下來,驚恐萬狀地望著他,當初在戰場身體被凌遲的劇痛全湧了回來,那種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痛狀她記憶猶新,她不由自主地全身打著冷顫問:“為什麼?”為什麼還要給她鎖魂丸吃?她以為那次在梅林說的鎖魂給她吃只是開玩笑的。
看到她這樣,鳳厲靖的心真有些疼了,上前摟住她顫抖的身子,笑容溫軟地哄道:“別怕!這次本王不傷你,你便不會有痛覺。別怕……放鬆……。”
“你真狠心!”蘇媚兒是真的怕了那鎖魂,流著淚恨恨地說。
鳳厲靖輕吻她的脖頸,察覺到她的身體僵硬緊繃,不由把動作放得更輕柔了:“鎖魂的妙處,等會你就知道了。”
說完唇舌一路往下,在那曼妙的起伏線中來回掃動,在山巒疊谷裡輕嘗淺吸。
“嗯……。”悶悶的,難受又難耐的感覺在四肢散開,緩緩的,耗人的癢,象帶著柔毛的刷子在骨頭縫裡刷,又癢又難受。
蘇媚兒感覺到身體比平時變得敏感了許多。她恨鳳厲靖,以前就算身體在他的身下承歡,哪怕裝出很享受的樣子,她的神智也是清明的,靈魂更是冷眼旁觀的。她始終記得身體可以受辱,但她的心絕不會交出來讓仇人踐踏。
她永遠也不會忘記他是如何在兩軍面前踐踏她的自尊,她的身體,讓她成為一個床奴,被迫恥辱地在他身下承歡,讓她虛與委蛇地演繹下賤的女人。她永遠會記得他給她的一切,還有背後那個是他床奴的烙印“靖”字。
她要的是他的心,得到後狠狠地摔碎,讓他痛不欲生,然後再結束他的性命,為自己和衛子浩報仇。
她微微蹙緊秀眉,銀牙輕咬唇,細細的呼吸逐漸紊亂,想要忍住胸前傳來的陣陣酥麻感覺,身體又忍不住弓起更深地往他嘴裡送,渴望得到更多更強烈的撫/慰。
#已遮蔽#
難受的聲音從喉間逸出,以為會有所緩解,沒想到迎來更多的不耐感,體內的血液也開始變得熱了起來,真的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