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
不,也許還不是愛慕之情,也許他只是不想她再受到傷害了,哪怕現在還不是與鳳厲靖撕破臉的時候,哪怕接下來會影響到他的身份暴露,他的計劃。可此時,他實在無法坐視不理!
鳳厲靖陰晴不定地望著無涯子良久,忽地縱聲笑了起來:“哈哈哈……涯子,本王能理解你的傾慕心情。媚奴長得傾國傾城,不被她所迷確實很難。不過,她是本王的奴,等本王玩膩了,會優先考慮把她讓給你。說真的,你的眼光很好,媚奴不但很有才氣,而且身子還很……銷魂。”
說完,他的手向蘇媚兒探去。
☆、066 鎖魂的另一種妙(求訂閱)
說完,鳳厲靖的手向蘇媚兒探去。
“且慢!”無涯子喝了句,清朗溫潤的聲音帶著一種內斂深藏的強悍氣勢,手中的白玉簫也擋在鳳厲靖的手前。
鳳厲靖的手停在半空不動,眼神一凝,四周象被凍住了似的冒寒氣,連風颳的聲音都讓人心驚膽戰。就在眾人都感到窒息般難受時,耳聽到他們的王爺平靜地說:“媚奴,跟本王回龍憩殿。”
蘇媚兒抬起小臉看著他,臉上不知什麼時候佈滿了淚水,交錯橫流,還有不斷繼續往下流的淚珠,躊躇了一會,她顫抖著伸手出去,然後撲進鳳厲靖的懷裡失聲痛哭,捶打著他的胸口責問:“你知道自己有多少天沒回龍憩殿了?你有算過每天的十二個時辰,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是你叫我不要離開的,可你呢?可你呢?說走就走,說離開就離開……太欺負人了,太過份了……。”
她的哭訴讓在場的人都驚詫了。也輕易就化解了鳳厲靖與無涯子之間的劍拔弩張,更是消去了眾人即將要承受靖王怒氣的後果。
鳳厲靖沒有預料到事情會變得這麼戲劇化,看到她的淚珠和聽到她爭風吃醋的話,他的眼底閃過絲絲戲味,握住她伸來的手,在眾人驚詫中把她扛在自己的肩上,象扛個麻布袋,朝龍憩殿大踏步走去。
無涯子心底無奈地輕嘆,知道自己被蘇媚兒利用了。有什麼辦法?誰讓自己飲鴆止渴?明知不可為,卻勉而為之。他不是不知道她說出請教琴技的時候,是存著什麼心思,可面對她的笑語嫣嫣,那個拒絕的不字怎麼也吐不出口。心底反倒暗自竊喜還能與她有在一起相見相處的機會。
柳青汗溼重衣的自地上起來,雙腿還微顫,神情恍惚無法站穩,小玉趕緊扶著她,不屑地呸了一聲,張了張口無聲罵道:“狐狸精。”其他奴才、丫頭個個都大大地鬆了口氣,拿袖子印了印額頭虛無的冷汗。
剛才見王爺那般,他們都以為媚奴要死在他手裡了,也以為大家都免不了要被打一頓了。還好,長得妖媚就是惑人,連王爺見她流淚都心軟了,免了大家的活罪。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不是不回來了嗎?十天了,整整十天了,把我扔在這裡不聞不問,也不許我打聽你的任何行蹤,你是存心要冷落我,是不是?你說啊!如果不相信我的話,你何必找我回來?又何必送那些錦衣綢緞給我?既然如此,我倒寧願那天在裕興廣場被人一箭射死算了,或者被馬拖死算了……。”
一進龍憩殿寢室的鳳厲靖把肩上吵鬧的“麻袋”放下來,攬在身前,聞到她身上熟悉的冷香,迅速地堵住了那張仍在痛訴的小嘴。
說不出是怒她的不安於室,還是真的想要她。十天沒見,他真的想她的身體了,天天對著心愛的女人卻只能看不能吃,湧起的慾望也無法紓解,現在終於可以饕餮一餐了。
“唔……放開……放開我……你這個精蟲上腦的種馬。那個女人沒餵飽你嗎?放開……我討厭你……討厭你這麼久不來看我,自己跑去別人床上伺候別的女人去了!齷齪、骯髒,放開我……。”蘇媚兒撕打著他,不讓他進一步攻克齒關。不知道這裡的女人是怎麼撒潑的,反正她是把自己前世熟知的撒潑形像做出來了。不管用的是什麼方法,只要好好地演一個吃醋拿橋的女人達到效果就行了。
鳳厲靖本來有些不耐煩她逆自己心意的抗拒,聽到她充滿醋意和飽含委屈的話,不由覺得這玩物還真有點意思。好吧!看在她越來越有意思的份上,他決定今天好好地補償一下十幾天的損失。
此時的他,覺得媚奴這般吃醋是因為心裡已有他、在乎他。想到這,胸口不由軟了下來,剛才的怒氣又適時地被她攪沒了。鳳厲靖沒有察覺,他的情緒已逐漸受蘇媚兒影響乃至控制了。
“別動,讓本王好好看看你的傷好了沒有?”他制住她的手腳,單手解開她的衣帶,衣裙散開,很快就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