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通明,君遙手執黑子,在棋盤上落下一子,然後再拿起一粒黑子,就等對面的男子落子。
纖細白皙的兩根手指間夾著一枚白子,乍一看那指尖的顏色和白子的色澤一模一樣,甚至更要潔白,形成一種驚人的美感,他的眉頭略略皺起,顯然是在考慮接下來如何走下一步。
小黑四肢大敞,攤開肚皮在一旁的軟榻上睡得不亦樂乎,肉色的肚皮一起一伏,大大的尾巴即使在睡夢中還是不安分的掃來掃去,先前吃的好滿足啊,現在又能美美的睡上一覺,做夢都要美滋滋的笑醒。
瞧著美人思索問題也是種享受呢,她暗自笑起來,雖是眼睛在棋盤上,實則注意力全到眼前的美人身上了。
“你們倆個倒好的呀!愜意的在這裡下下棋,把什麼事推到我頭上!”
憤憤不平的男聲突兀的迴盪在宮殿中,窗外竹子不斷地搖曳著,黑影重重,映照在窗臺上,而在窗前立著一個黑衣男子。
“哦?楚歌不滿意麼?能做名聞天下的玄女宮聖子,明天就是玄女宮宮主,難道還不高興?”
司墨昭單手託著腮,偏過頭似笑非笑的望向他,挑了挑眉。
“滿意?滿意個屁!”他難得的爆粗口,徑自走到司墨昭身邊,抬起下巴,滿臉的憤恨:“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嚇得要死!都準備好被人發現真實身份到來的狂風暴雨了,豈料早就貼上了面具,你說是不是你乾的?關鍵是我居然不知道?”
這才是他最想不通的,這面具是什麼時候貼在他臉上的?他自己竟是一點知覺也沒。
司墨昭斜睨他一眼,懶懶的把玩著手中的棋子,滿不在乎的表情把白楚歌氣的快要跳腳。
“你莫不是忘了?那日我讓你冒充聖子,中途我說你的面紗快要掉下來,就扯下面紗給你重新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