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眾的,我需要你這樣的人!你叫我阿元的,”
司墨昭臉黑了,沉沉的像是烏雲蓋頂,又比鍋底還要黑,居然當著他的面要拐跑君兒?把他當死人了吶?拓跋元敢得寸進尺?他是絕不允許!還阿元?給他去死!
白楚歌面無表情,實則心中笑的快要打結了,哈哈,這算不算是明目張膽的勾搭?還是在當事人的面前,看看墨昭那張臉,他就想笑!可惜只能在心底默默地偷笑,這傢伙絕對記仇的很!
司墨昭快步走到君遙身邊,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弄得君遙莫名其妙的,他這是在幹什麼?
“這就不用三王子擔心了,陸宸是決計不會和你去北狄的,她已經答應我了!”
拓跋元臉色猛的一變,不可置信的盯著兩人,半晌才開口:“原來如此,司世子癖好的確特殊,今日我領教了,來日成為北狄王,我必會與你一較高下!”
“呵呵,三王子話說的不要這麼滿,和我一較高下?你還不配!”
輕描淡寫的吐出話語,偏偏帶上了五分狂妄,五分高傲,他薄唇微扯,勾起淡淡的彎度,高高在上的樣子恍若高踞雲端俯視螻蟻眾生的神祗,他壓根沒有把拓跋元放在眼裡,直接讓拓跋元面色一震。
“你信不信,我有辦法弄得你北狄不得安寧,畢竟二王子尚未死去,儘管他身敗名裂,遭人唾棄,不斷地四處流浪,可我卻能夠使他與你分庭抗禮,你信不信呢?”
輕語呢喃,柔柔的如同三月的春風,本該是柔和的語氣,無端的多上了些煞氣,殺機四伏,令人忍不住心驚。
“是麼?那我真的很期待!剩餘的那幾個北狄使者估計我也不會接納他們,就請你們代為收拾了,以後我們必定會再見面的!”
輸人不輸陣,拓跋元被優雅男子話中的殺意逼得後退幾步,然而他硬是穩住了自己的情緒,微笑道。
“我們會見面的,我可以保證!”
司墨昭從容一笑,攬著君遙望著遠去的身影,忽而笑的陰冷:“當然會見面了,拓跋亮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哪會輕易放過他?我且等著,等著他們兄弟兩人反目成仇,來場精彩的窩裡鬥,才能得到更好的利益!”
“你要扶持拓跋亮?這人不太好控制。”
“不太好控制?放心,到了我手裡,哪會不好控制?本山人自有妙計,我既然打算扶持拓跋亮,又怎麼不會留下後招?一直以來,我是不屑和他爭鬥罷了!”
琥珀色的眸子,琉璃的光澤變幻著,閃動的是張狂囂張,以及深不見底的幽暗。
“看來那些北狄使者已經是棄子了。”白楚歌經歷了今晚一事,覺著這個看上去與世無爭的北狄三王子實在是超出他的想象,這個男子隱忍,懂得利用一切可掌控的事物,著實難以對付。
“除了第一天曉,其他人沒什麼用了。”司墨昭瞥了瞥他,眸光幽深清冷。
“第一天曉留給我如何?”
“君兒,你是何意?”
“我總認為第一天曉似乎是在處處幫助著我的,也許他有著不為人知的目的,我想知道里面的原因。”
她看著司墨昭,神情堅定。
“好,隨你怎樣。”對著君遙,司墨昭眼中除了寵溺和溫暖,再也見不到其他的神色,瞧得白楚歌渾身發冷,不禁別過臉,給肉麻的!
“微之,你怎麼了?”君遙的驚叫聲拉回了他的注意力,轉身就見到司墨昭跪在地上,身體不停的發著抖,不住的蜷縮成一團,呵出的氣息一瞬間變成了冰晶,臉上籠罩上一層白霧,細細觀察,竟然是白霜!
眉毛,髮絲,眼睫毛都頃刻間蒙上了厚厚的一層冰霜,君遙把他抱在懷裡,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好冷!此刻她好像已經身處於酷寒隆冬中!
司墨昭無意識的掙扎著,凍得嘴唇發紫,臉龐發青,白楚歌見狀趕緊從君遙手中接過司墨昭,衝入房間使他平躺在床上。
“微之,他……”沒等君遙說完,白楚歌露出無奈的表情,嘆了口氣,道:“這是寒毒沒有完全去除的後遺症,你知道他身體孱弱,總是咳血,就是在母體遭到了毒害,當年他得到的蒼浪劍乃是用天地間最為純粹的寒氣打造而成,裡面的寒氣能幫助他驅除寒毒,甚至對於武功精進大有益處,本來就快成功了,哪知傳出了你墜崖且生死不明的訊息,他全神貫注的心神受到影響,寒氣反噬,雖然不再日日受寒氣侵害之苦,但畢竟是留下了後遺症,代價便是每逢月圓之夜發作一次,而且要比從前更加的生不如死,不咳血,取而代之的是全身發冷,每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