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包找大夫給人看病。
所以這些災民也不鬧騰他,也都喜歡聽他說話,說一些城裡面傳出來的最新的訊息,即便是有時候不那麼準,大家也都沒人怪他。
“哎,諸位兄弟,我跟你們說,現在這城裡可都傳的熱火朝天了,這事情可複雜著呢。”那守城的侍衛蹲在中間,周圍漸漸圍了不少人。
“大兄弟,你快給說說,我們也進不去,皇上到底怎麼說,這糧食和銀錢到底還給不給我們了”牛蛋咬了口雪白的饅頭,和他的蓬頭垢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牛蛋一向是活躍的,所以同這侍衛混的也是熟絡,見著他脾氣好,也沒什麼架子,一來二去也熟了起來。
“我跟你們說,你們可別在罵丞相了,這事可不是出相爺頭上。”那侍衛聲音不大,帶著幾分神秘的意味,卻也足以讓每個人都聽見。
“不是相爺負責的麼?難道這錢不是被相爺貪了?”牛蛋儼然成了代表,開口道。
“是啊。大兄弟,你快給說說,可別讓我們冤枉了好人。”
不少人紛紛附議,初一站在城牆上看著下面的互動,嘴角扯出一抹笑意,看來主子這手安排的好,若是之前這侍衛對這些個災民不理不睬,怕是現在他說話,直接就會有人拿板磚來砸他了,哪裡還會靜心聽他廢話。
“聽說這事可有門道了,你們應該也都知道金氏的糧是最好最貴的,相爺怕別家糊弄你們,特意選了金氏的糧。”那侍衛一臉得意的開口道。
“這金氏我知道的。偶爾也會買。但是若是天天吃,卻是捨不得的…”
“我瞧著我們村那個地主從來都是吃金氏的糧的,我倒是還沒吃過,價錢似乎是稍貴了點。”
“我們家那口子最好這口,那米是真的又香又軟,逢年過節總是會央著我買上兩斤。”
金氏的糧食比旁家要貴出一些,但是並不是什麼給皇親貴族用的糧食,百姓們倒是也都吃的起,只不過百姓都是過日子的人,通常都是能省則省,畢竟這多花出的錢還是能買幾個饃的,不過逢年過節,倒是也會偶爾奢侈一把。
“可誰知道這金氏竟然是備了兩手,給相爺看的都是鼎好的糧,可轉頭卻是拿不好的充數。”那侍衛憤然開口。
“啊?這金氏真是太過分了!”不少人紛紛義憤填膺的站起身來。
“走,咱們去找那金氏理論去!虧得以前還總買他們的糧,原來是黑心商人啊!”
“對,咱們去砸了那黑店!”
“你們快都老實些,事情還未完全水落石出,聽我把話說完。”那侍衛招呼著,這些難民倒是也都聽了。
“還有你們聽說的那官銀被相爺給吞了,這事情也是令有玄機。聽說是在攝政王府中搜出了幾箱官銀…。”那似乎蹲累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不怕那身乾淨的兵符沾上塵土,十分沒有架子的繼續開口道。
這面時時轉述轉述著朝堂上的最新訊息,災民和百姓們一時間倒是都沒有鬧騰,卻隱隱有著蓄勢待發的意味,似乎這最後若是證實了誰是那喪心病狂的貪汙,一定會找他拼命一番才是,畢竟這並填寫雪地的,那些災民都穿著薄衫,所以不算富足的百姓便擰成了一股繩。
而宮內,皇帝命人將從攝政王府內搜查出的官銀拿出來給搬到大殿上來,侍衛很快領命,搬上來了五隻箱子。
眾人紛紛側目,看向那五隻箱子,每隻都是漆的紅木的大箱子,上面掛著金色的獅頭鎖,箱子的邊緣是雕刻著的仿金花紋,很是大氣。
一箱箱被人侍衛用紅色的槓子抬到了皇帝面前,即便是侍衛的動作輕之又輕,可是落在地上的時候,還是發出了不小的聲響,隱約似乎還能感受到震動,足可見這每一箱的分量。
安月恆看著這幾箱官銀,目光幽深,心中卻是生出一股危及感,攝政王府向來森嚴,沐正德到底是怎樣將東西送入到王府中的,難道說王府中已經被安插了沐正德的人?看來回去要肅清一番。
二來安月恆也沒有摸清沐正德的心思,難道是為了嫁禍自己貪汙了這賑災的官銀,可是即便如此,安月恆似乎還是不能證明這賬目不對的情況。
再者就是這銀子來的蹊蹺,金氏糧鋪是伍家旗下的,工部侍郎方醒可是真真正正付了銀錢給金氏糧鋪的,可是金氏糧鋪到手的官銀卻並沒有少,那麼沐正德放到自己府中的這些銀子又是從何而來?
難道說,為了嫁禍自己,這沐正德將自己手中剩下的銀子拿了出來,可是這樣並不能給沐正德帶來什麼好處,即便是嫁禍給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