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這是為什麼?她該怎麼辦啊???
小米抱著雙膝縮在門邊,瞪著眼睛看著天一點一點的亮起來……
眼眶酸澀不已,卻留不出一滴眼淚……
接下來的好幾天幾乎所有的人都覺查出了小米的陰鬱異常,尤其是圓兒,現在夜裡都被小米抓過去陪睡了,半夜還經常被夢魘著的小米給嚇醒來。
安靜有好幾次問小米怎麼了,她總是張口欲言,然後又閉口不答。他們左猜右猜最後定位在成親的日子快到了,定是想著這事過分緊張了~
安靜在小米將成婚的前五天被兗州找來的家人逮了回去。小米沒有留她,可安靜踏上車要走那剎那,小米抱著她哭了個幹長寸斷,眼睛腫了兩天都沒有消,把圓兒急得個半死,生怕成親那日還是這樣,那可成了個核桃眼新娘……
令人欣慰的是那次後小米漸漸的迴歸了正常,只是晚上睡覺時還是不能一覺睡到天亮,總會在半夜裡驚醒,然後獨自坐上很久。
“小姐,你今日真漂亮!”圓兒打扮著穿紅嫁衣的小米邊說:“小姐,今天是你大婚,要高興啊!”
小米扯著嘴角朝圓兒笑了笑,心中的憂慮卻沒有減少半分。
她深呼吸了幾口氣,暗自道:若是小綠不問的話那就不說,若是……沒事的,從小我們一起長大,他是個好人,定會懂得的,不然也不會選他了……
努力釋然的小米蓋上了紅蓋頭,在一片鮮紅中折騰到筋疲力盡終於落坐於新房定下來。
不多會她實在是被眼前的那片鮮花悶得不得了,一把揭開了它。
出忽小米意外的是,圓兒許久都沒有對她揭蓋頭的行為發表任何意見,獨子一人立在小米身邊不停的攪著手中的帕子。
小米忍不住拍了她一下,笑道:“想什麼那麼出神了?!”
圓兒果真被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剛叫了聲“小姐”眼眶就泛起了淚水。
先頭拜堂的時候圓兒扶著她就抖了好一會,現在又開始落淚,真是比新娘子她還要激動~
“好了,傻姑娘。你不是說今天是我大婚要高興嗎?!自個怎麼先哭了。好了好了……”小米站起來輕拍著圓兒。
“小姐……”圓兒又偌了一聲,然後咬著嘴不再說話。
小米酬著覺得這圓兒怎麼不像是高興得流淚的樣子,輕聲問道:“圓兒,你這是怎麼了?”
“小姐……”圓兒掙扎了許久才接著道:“姑爺……姑爺他……”
“恩?”
圓兒僵了僵:“……姑爺他……太過分了……他……他……”
小米被圓兒的結巴弄得一頭霧水,道:“你慢慢說,別結巴。”
圓兒攪著帕子足夠久,才細細的說道:“……姑爺他……同娶了一房……”
同娶了一房?這是什麼意思??小米思量半天,開口道:“你說……他想納妾??”
“不是不是”圓兒急忙擺手:“是…是與小姐……小姐一同娶進門了……同著大紅喜袍,說是…平妻……”圓兒聲音越說越小。
這輕細的聲音卻無疑在小米的心裡投下了一個重傍炸彈,轟得她幾分鐘才回過神來。
“同我一起進門……那不是今天??這婚禮有兩個新娘??”
“恩…”圓兒哭喪著臉點頭。
小米的臉瞬間慘白。
好個青梅竹馬!這算什麼?擺她一道?!納妾還得打個招呼,何況是娶妻!這樣不聲不響的一起娶來是個什麼意思??
她發生了那種事第一個想到的是他會不會難過,會不會覺得受傷……自己身上與心上的的傷痛都沒怎麼顧及。他卻揹著她又娶了一個!
自己的婚禮,她竟不知道新娘有兩個!!!
“好他個顧家少爺!”小米如同裸身站在北極,哪裡都是涼的,她顫著聲音問:“那人是誰?”
“是……是……是……顧府的丫鬟們說,是……尋芳閣的姑娘……叫……晚璧……小姐,姑爺他怎麼能讓個青樓妓子與小姐同天入門了……真是……”
圓兒後頭的話小米沒一個聽了進去,“晚璧”兩個字早就把她霹得不行了。
是晚璧……竟然是晚璧……
她把她當恩人,她以為他幫他贖身是為了報恩,她笑安靜想太多,她對誰都說他一定是個好男人,一定會對她好……
現在她從小認準培養的絕世好男人娶了她的小恩人,她應該高興嗎?應該祝福嗎??
這麼多年的感情,到底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