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多,但最主要的是——怎麼說那都是尋芳閣的地盤,到底要不要去??
小米思前想後,覺得還是應該去看一下,也許真有什麼事,在說自那次後小米再也沒有見過晚璧,雖說晚璧說是被贖了出來,但是堇婷不一樣,也許是她也想出來但遇到了什麼困難……而且那變態聽說不知道被趕到什麼地方去了,總之現在陵州城裡很安全。
話說滴水之恩當泳泉相報,晚璧那恩比滴水大多了,她的親人該幫的也應該幫幫的……
小米本想叫上圓兒同她一起去,好做個陪。雖然機緣對女子來說不是個好去處,但他們也不是去探索的,不過赴個小約而已。
可現在正是晚飯時候,瑞祥樓裡忙成了一鍋粥,小米想了想,給圓兒留了個信,交代了孫掌櫃等會見著了就給圓兒。裡頭寫著若是小米睡時還沒回就一定要叫上二狗子去尋芳閣找她。
約——是要赴的,退路——也是要留的。
晚間的尋芳閣是生意最好的時候,許是人多太忙,小米沒花什麼力氣就溜了進來。到那個地方等了許久也不見堇婷來,她心裡思量著喝完面前這壺茶就離開。
她悠悠的喝著,喝到見底的時候就起身了。小米怨了一句堇婷的失約得足夠久,久到人都不見了。可每朝門口走一步她心裡就怪異一下,走到門口倒下的時候她心裡終於有了一個清晰的念頭:茶裡下了藥……難怪一房裡啥都沒有,就一杯茶擺在正中央……
第 32 章
小米是被東西啄回意識的,並沒有完全清醒,只找到了自己的意識而已。眼皮搭拉的有千斤重,四肢也動彈不得,讓她更摸不青頭腦的是現在身上正趴著一個混身酒氣的男人專心致志的在扒她的衣服。
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仔細感覺了下,發現並沒有書上說的被下了春藥的狀況,有的是一種好像被夢給魘住了,想醒又醒不來。
她雖然最多就是被下了個蒙汗藥但那男的明顯醉得不輕而且急需找個什麼發洩。覺察到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減少,小米想做點什麼但是抬個眼皮都不行,更別說要張開嘴唇叫喚了,急得直冒汗。腦子飛快的轉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被迷暈又怎麼被個醉漢給纏上了?是找錯了人還是存心要害她?如果是後者,那為什麼要害她?是誰要這麼做?而當前腦子裡不停竄的念頭是:如今怎麼才能逃脫得了?
一陣風吹乾了些身上的汗意,使得小米面板上泛起了雞皮疙瘩,而這也證明:她,被剝光了……
不怕不怕,沒事的沒事的……小米內心安慰著自己並努力使自己的身體活動起來。
我留了信給圓兒的,他們會來找我的,一定會的……而且每次再最後關頭的時候不是總會有奇蹟出現?這次也一定會有的!一定會!……也許…這只不過是場夢而已,不多會夢就會醒的……
夢,果然是醒了。伴隨著尖銳的刺痛,小米以為的夢,碎了一地。
身體是麻木的,但意識清醒。小米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結局……
天泛起了魚肚白的時候小米陡然驚醒,她睜開眼睛還在想,先頭的一切是不是真的是個夢,輕動了下身子,發現痠痛不已。
手腳後知後覺的活動起來,小米直起身子下了床。地上的衣服已經撕得不成樣了,她很快找到了房裡留下的衣服隨意套上,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門。
從頭到尾,小米都沒有回過頭去看一眼還在熟睡的那個男人。
“咦,小姐!你……你這麼早是上哪去了?”睡眼惺鬆的圓兒起夜時碰見剛從外面進來的小米。
“哦,沒事,我……上廁所去了。”小米答到。
“可……小姐……廁所……再裡頭啊……”圓兒揉著眼睛:“小姐,你衣裳怎麼換了?這衣裳……”
“圓兒,我不舒服。”小米打斷她:“我先回房了。”說完徑自走了。沒走幾步頓住道:“我今晚留給你的信你看見了嗎?”
“信?什麼信?”圓兒一臉迷茫,突然一拍腦袋:“呀呀,記得了,孫掌櫃晚上時是說小姐留了信給我,但當時忙極了,本說晚點再拿,結果都給忘了……小姐…是很重要的事嗎?要不我現在去拿?”
空氣沉寂了好久,小米才開口:“現在不重要了。你拿到後直接交給我。……還有……今夜遇見我的事……你不要和別人說……”
怎麼辦……郄鴻要是知道了她該怎麼辦……這視女子貞節比生命更重的環境下,婚前失貞是件幾乎要命的事啊!郄鴻會介意嗎?他會原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