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修龍腦袋不笨,恍然道:“我明白了,起要蓄力,落要卸力。”
“嗯嗯,那你再試試唄。”秋彩眯眼笑道,如花兒般嬌豔。
“哎呀,你怎麼跳得還是跟我家阿黃一樣?”
“腿邁開點兒,別畏畏縮縮跟個耗子似的。”
“撒開,你給我撒開……哎呀呀,真沒眼睛看你。”秋彩看得又好氣又好笑,“動作要靈巧大方,扭扭捏捏醜死了!”說完,便又給他做示範,動作既輕又美,彷彿仙女起舞,步步生蓮。
俞修龍又試了好幾次,動作終於像樣了些。
“這下還有點兒意思!”秋彩點點頭。
“呼……”俞修龍“撲通”一聲坐在地上,渾身大汗直冒,“跳得好累,腰都快甩斷了。”
秋彩將他扶到走道上,指著石椅道:“你趴在上面。”
“幹嘛呀?”
“別問那麼多,叫你趴著就趴著。”
俞修龍應了一聲,剛翻過身去趴好。正在奇怪她要做什麼,忽然只覺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身子不自覺抖了一下,待她開始慢慢『揉』捏,頓時明白過來。
“哦嚯嚯……”
秋彩在他腰上擰了一把,嗔道,“幹嘛叫得這麼噁心,要死啊……”
“不好意思,實在太……舒……服……了。”俞修龍面目漲得通紅,說道:“完全忍不住。”他眼中滿是銷魂神『色』,撮口*道,“啊啊……嗚呼呼……秋彩你真好,不知我上輩子積了什麼大德,有這麼好的福氣。”
秋彩忍不住嘴角的得意,邊按邊說:“以前爹爹時常肩膀痠痛,我就學著給他老人家按肩,他還誇我手法好哩!”
“你一個大小姐,怎麼沒事兒想起學這個?”俞修龍扭頭問道。
“大小姐怎麼啦,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行啊?”
秋彩生來較為隨『性』,不然也不會與俞修龍結緣,此時手上猛一加力,捏得他連連怪叫。
“誒誒誒,我錯了我錯了……秋彩,我說按個腰沒必要用上那‘捕蜂拿蠅手’吧?”俞修龍身子一通『亂』扭,討饒道,“古大哥要知道你用來幹這個,準給氣得哭笑不得!”
“那好,我不給你按了,你自個兒酸去!”
“別別,我就隨口開個玩笑,你別當真吶,其實我是怕你按累了,不然我真想一直讓你給我按下去,永遠不要停。”
“這不打緊,我把這套手法教給你,以後你給我按就是。”秋彩口中數道,“往後按肩、按背、按腰、捏腿……”
俞修龍一聽,頓時頭皮發麻,急忙打住道,“好了好了,按了這麼久,咱們開始練功吧!”說完便爬起身來。
“真的好了?”
秋彩臉上有些疑『惑』,見他點頭,便起身和他一同走回院內;俞修龍活動筋骨,擺了幾個姿勢,只覺得前所未有的舒爽,不禁感嘆道:“這好武功就是不一樣,按個腰都這麼舒服!”
一連幾天,兩人都在不懈練功。
俞修龍身子精壯,氣力強健,而且久戰沙場,練得一身虎膽,雖是作為陪練,可身體條件實在太適合練功。他僅學了幾天,便已將這些招式都練了個七七八八,像模像樣。
“小龍哥,來來來,我今天非贏你不可。”
“又來了你……”
“怎麼,你不敢?!”
“誰說我不敢,誰怕了是小狗子!”
除了每日練功,俞修龍還常常與僕人們一起玩鬧,要不就是下棋打彈子逗黃狗玩兒,要不就是給他們講自己的打仗奇遇,將這些人唬得一愣一愣的,紛紛贊他厲害。
而秋彩則時不時施展廚藝,做一些糕點、羹湯給大家享用,還將做法傳給古府中人。而且她素來體恤家僕,全無什麼大小姐架子,奴婢、丫鬟們亦都對她非常親近。
兩人住了這段時日,與古家上下越發融洽和睦,唯有一雙眼睛看俞修龍不那麼友善;還有一雙眼睛面看他尚帶微笑,心裡卻已很是厭惡。
這天剛吃過早飯,秋彩便來找古勝川。
“秋彩妹子,這些天來你把這門功夫學得差不多了,已經沒什麼可教的了。”他為指著藤椅道:“先坐吧,待會兒咱倆過過招,實戰一番,看你學到了什麼水準。”
兩人坐下歇息,古勝川問起俞修龍的去向,秋彩聳聳肩膀,說道:“他現在到處瞎逛,和大家嬉鬧,自在的很呢!”
聽到這話,古勝川面『露』喜『色』:“到處走走對身體也很好,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