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突然發難,秋彩輕輕“啊”了一聲,腳下彷彿生起微風來。在這瞬息之間,身體已堪堪往旁錯開了半米,“想偷襲我,看招!”
她嬌喝一聲,雙手橫推,腳下一勾,頓時絆得俞修龍整個人向前跌出,“撲通”一聲摔了個嘴啃泥。
其實無怪他會敗下陣來,只因“靈狐躍”與“捕風拿雲手”這兩種絕技實在是天生相益,“靈狐”之靈動配合上“捕風拿雲”之凌厲,已是威力絕強。
“略略略……”秋彩伸舌做著鬼臉,嘲笑他道:“哈哈,傻芋頭真傻!”
俞修龍自恃功夫不壞,不料面對秋彩這個小姑娘竟然幾番不中,無計可施,覺得自尊受損,心裡不大快意,木著臉坐在地上。
秋彩見他『露』出不高興的樣子,頓時吐了吐小舌,如同一隻溫馴的小貓,款款走到俞修龍身邊,蹲下來用手推他胳膊,“好啦,人家開玩笑嘛,你可別往心裡去。”
哪知俞修龍『露』出壞笑,忽然伸出雙手一抓;秋彩猝不及防,整個人已被他死死箍住,難以動彈,立時失聲驚叫。
“大壞蛋,快放開……”她想要掙扎,卻莫名感到身體發軟,渾不著力。
這世上男人大概天生都會這麼一招“攬玉環香”,而且此招一出,任該女子武功再高,一旦被心愛的男人摟住,也立時筋酥骨軟,氣息紊『亂』,欲掙脫而不得。
“被你叫了這麼多次大壞蛋,不做點壞事怎麼可以呢?”
只見俞修龍眯著雙眼,將臉慢慢靠近,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秋彩呼吸頓時變得急促,將頭微微側了一丁點兒,面上已止不住紅了起來,只瞧她輕咬下唇,端得是嬌俏可人,秀麗無比。
“壞人,你壞死了……”
秋彩嬌嗔一聲,便伸手去推他胸口,不料此時卻是鬼使神差地手軟,使不出力來,反倒變作手指輕彈,只在他胸襟前輕輕扒拉了幾下,好似在挑逗一般;俞修龍可不管這麼多,雙手捧住她的後腦、脖子,壞笑著便欲“作惡”。
“俞公子,俞公子!”
就在這緊要關頭,嬋娟的呼聲忽然遠遠傳來,雖然不算特別大,但卻將俞、秋二人震了個哆嗦,立馬便分離開來。俞修龍從地上一躍而起,用手拍打衣褲,只見灰土簌簌飄落;秋彩也急忙牽扯衣裙,飛快理了理凌『亂』的頭髮,小臉已漸生『潮』紅。
“俞公子,俞……哦,秋彩姑娘也在啊?”
不多時,嬋娟和古若妍一前一後走了進來。古若妍見兩人此時形狀,感到有些奇怪,再看秋彩臉上紅霞一片,分外動人,頓時心泛波瀾,暗自感慨。
嬋娟快步走近前來,對二人道:“俞公子、秋姑娘,過幾日便是七月十五全城祭祖的日子,而且咱們也要在那天給難民發救濟糧,屆時兩位要不要一起去呢?”
俞修龍轉頭看了一眼秋彩,見她點頭,便答道:“好,咱們一起!”
在他們生長的鎮上,也有祭祀先祖巴王的節日,所以兩人並不感到奇怪。
他一轉眼,瞧見古若妍『露』出欣笑,不覺心被觸動,便跟著笑了起來;古若妍與他目光一碰,登時臉上一紅,微微低頭。
“那我就去準備啦。”嬋娟應道。
俞修龍與秋彩龍對視一眼,嘻嘻怪笑。
古若妍見他們二人立在一起,一個英挺,一個俏美,天造地設的一對。她拉了拉嬋娟袖子,“娟兒,咱們走吧,別打攪了他們。”
俞修龍見兩人走後,便又想動手動腳,被秋彩拍了幾下,不敢再造次。
“今天我又學了這些,咱們這就來試試吧。”
到了第二天,秋彩又將白天所學的招數,一一演練給俞修龍看;而俞修龍則扮作敵人,以自身功夫向她進攻。
俞修龍說道:“咱們先說好,這次你可不能四處『亂』跳了!”
“好啊,就這個圈兒,我保證不出圈子就是。”
秋彩用腳在地上畫了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俞修龍看了覺得還算滿意,說道:“秋彩,上次是我身體還沒好,讓你討了便宜,現在我已經痊癒了,今天一定要讓你求饒才罷!”不待說完,俞修龍已是迫不及待,一躍而出,勢如惡虎,如此猛力衝擊,他甚至有點擔心會將秋彩撞傷。
“哈哈,服了嗎?”
“當然不服!”
“好,再來!”
說罷,秋彩放開俞修龍的胳膊,退後幾步,抱著一雙手臂瞧他。
俞修龍站起身來,『揉』了『揉』發酸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