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道火花:“你說什麼!無故睡著?什麼時候的事?”
我的掙扎在他的強大的力道下顯得蒼白無力,我怒容瞪他:“你先放手,放手啊……疼——”
我一聲痛吟,楚桐神色一僵,總算放了手,我揉揉已經泛紫的手腕,冷眉豎起:“你瘋了啊!我不過是太累了……”
“說,什麼時候的事?”
“……好像是三天前。”我舉白旗,老實回答。
“吃藥了?”
“……嗯,”我不情願地應道。心裡卻暗罵,不過是件小事,這傢伙有必要那麼緊張嗎?難不成他被軟禁出病了?
得到我的肯定答覆,楚桐神色稍微有些許緩和,沉聲問道:“信上說什麼?”
“呃?”我這才想起他來的初衷,“只是封邀請信。”
楚桐的視線在我臉上定格了半響,聚起滿臉的不信任。
我沒好氣地把信往他身上一扔,在心裡咒了他一百遍,這男人全身上下除了樣子對得起大眾之外就沒一丁點優點,情緒就像那六月的天似的,說變就變,一下笑若春風一下恐如閻羅。風流成性不說,還野蠻不講理,再加一條,多疑!真不明白驀然究竟看上他哪一點。
“奇怪,哪有用劍釘在門上的邀請信……”正在閱信的男人發出一串嘀咕。
“什麼?”我睜大眼睛,“用劍?釘在門上?”真是處處圓滑處處威啊。
“姑娘,你真的決定要去?”驀然小心翼翼地替我把及腰的長髮全部梳到腦後,拿過一條白絲帶綁好,再為我理了理前額散下來的碎髮。
我在鏡子裡審視了片刻,確定滿意之後再接過驀然遞過來的白色長衫換上。“去,當然去。有人請不去白不去。”
“可是那醉豔樓可是……”小嘴又開始喋喋不休。
“放心,姑娘我面子可大得很,有楚大公子作陪呢!出不了事啊。”我係上腰帶,很滿意地看到旁邊的小嘴在聽到“楚大公子”四個字時霎時閉得嚴謹。
我甩了甩摺扇,敲了驀然腦袋一記,無限風流地說:“娘子,乖乖得著相公我回來疼你啊!”轉身一甩長袍,開啟摺扇,吊兒郎當,無限風流地出了千暮閣。
“這位公子,敢問可有訂座啊?”
訂座?來青樓還得訂座?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我目光含笑對著眼前風情萬種的醉豔樓老鴇,後者一接到我親切的視線,臉上的花笑得更開了。
“媽媽,鄙人姓夏,受朋友之邀而來。”
“哦,原來是夏公子啊,您的位置早就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