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讚賞地看我一眼,“溪兒果然很聰明。大宋近三十年來一直與周邊鄰國並無戰事,故而近年來一直繁榮富庶,但正因為此,閒散的宋軍戰鬥力也變得羸弱。而周邊的玄樨和蘭翎卻日見強盛,兵力已經逐漸超過大宋,這不能不說是我大宋的一個潛在威脅,。再者,每日朝堂中朝臣對於各種事務的稟奏也有許多不實之處,結黨營私的苗頭也有不斷上揚的趨勢。君需明視聽,方可治天下。官家對這些都看在眼裡,他需要一個完全只聽命於他也只有他知道的不屬於朝廷的組織,能夠替他蒐集這些及時準確的訊息,好讓他能夠做出正確的決策。適逢那屆科舉,我本應是當屆的狀元,但官家恰巧聽了我的那首詞,他認為我的脾性和外界的評價應適合作此事,便暗暗對我進行多番試探考察,終於他選定我來負責組建領導這個組織,自此我便放棄功名,潛入到民間去了。勾欄院是訊息最為靈通的地方,於是我便開了多家勾欄院以查探訊息。我便利用那個傳聞,遊走於各個勾欄教坊,以避人耳目、方便掌控全域性。”
“也就是說,你現在是宋國皇帝的私人細作?”我心驚,想不到他竟有這樣大的來頭。
他青山遠黛般的眉微微皺起,顯然對我的這種理解有些不太滿意,不過還是勉強點頭預設——
負荊請罪的分界線——
關於這幾天的不告而別,偶著實是錯了,在此鄭重道歉,並鄭重保證,“以後要走一定會說一聲的”。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