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眼淚是女人的利器,對於喜歡的男人來說,不也是一樣的麼?
“有什麼咱們一起分擔好不好?”易丙晨從晷宮立文的懷裡露出半個頭,語氣中飽含著商量與期待,“我知道,你也是愛我的。”如果景爾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麼晷宮立文對他的感情恐怕不會少於自己,只是,他或許很難承認。
第四十七回 痛苦糾葛
更新時間2011…11…20 22:23:04 字數:2071
“愛?”語氣冰冷,晷宮立文沒有任何留戀地推開在自己懷中情緒剛有好轉的易丙晨,他,絕不會和易丙晨談愛,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他們之間,只有佔有,只可存在佔有,就如他從前所說的……
“你是我的,你終生附屬於我,你只是我的乖寵,不許再和我談愛,我們之間沒有愛。”晷宮立文的絕決,不僅傷到了易丙晨,他自己受得傷痛,也不會少。
他是不敢承認,還是,他說的這些都是事實。附屬,原來自己只是誰的附屬,景爾的話,終究只是安慰自己的而已。
“既然如此,”易丙晨的口氣也冷了下來,“就讓你的附屬去幫你出史西昺,我保證會幫你挑選一個無論姿色還是品行都歸上成的妃嬪。”淡淡的語氣,平鋪的語調,可心在滴血。
“不行!”不帶一絲猶豫的否決。
“那你就是愛我!”強詞奪理,易丙晨並不覺得羞恥,不愛,喜歡總是有的,若不然,為什麼不讓自己代他?
如果真的去了,會是什麼結果,忽然之間,易丙晨很想知道。
“既然你非得這麼認為,朕就讓你看看朕是有多‘愛’你!”講不清,那就用實際行動說明。
外面的雪忽而更大了,落了厚厚的一層,可是屋裡被厚重的棉簾擋著,一絲映雪的白光也趁浸不入。
易丙晨被重重推倒在床上,很快獨屬於晷宮立文的氣息迎面撲上,感覺不到他任何想要的衝動,卻直接撕裂易丙晨用以禦寒的白色純棉裡衣,沒有任何前戲可言,晷宮立文包裹在身外的亮藍朝服都懶得退去,只將長褲脫下,即使如此,易丙晨還是想用他微弱的感觀去知覺,感觸晷宮立文有可能掩飾不好而傾洩的情感,可是,感覺不到,一分也沒有,是他太會掩藏還是自己對於他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冷漠的氣息,沒有任何情慾可言,此時的做愛,還不如曾經懵懂時被強迫在冰上做的那次,雖然那次也不算真的做……
無論何時,都比此時要好,晷宮立文連碰都不碰自己,雙臂支撐在床面上,自己則被圈制在他那由雙臂支撐起的勞籠之內,只有因為他的抽送而不時感覺到他與自己擦碰的胸前,除此之外,就只有後穴被掙裂開的灼辣。
不帶潤滑,晷宮立文只懂得發洩他的情緒,沒有欲求,只有他宣洩不完的體力,漸漸的,還是有了想要的東西,而且想要的更多。
第一次噴射,易丙晨竟就那樣呆呆的感受熾燙的液體從自己的**流出,體溫是冰冷的,冰冷與熾燙明烈的對比,讓易丙晨的胃臟因其翻滾,他厭惡,他噁心,他不齒,他不喜歡無愛的性。
“放開我!”沒有任何的掙扎,易丙辰只是用眼睛瞪視頭頂的虛空,連晷宮立文一眼也不去看。
是的,他說的沒錯,他根本就不喜歡自己,更那堪提那個字,自己還真是自作多情,以為憑著他的幾次縱容和愛撫,那就是愛嗎?就算是養的一隻貓狗,他也會那般對待,更何況是自己這麼一大隻寵物。
放開……談何容易,晷宮立文深藏內心的慾望已經漸漸甦醒,再讓其沉睡,只怕有難度。後悔自己這麼做,可是他又不得不做,為了讓其對自己徹底死心,他只好強硬地再一次無情插入。
後穴好似被插入一隻生鐵,還是一隻放在炭爐上灼烤的生鐵,由初始的冰冷直升入不可忍受的燒裂,可是易丙辰依然像沒有感覺的木偶一動不動,晷宮立文眼中憐惜一閃而過卻也怒氣凜然。
狠絕地不再留取一絲餘地,易丙辰可以聞到空氣中屬於自己血液的腥甜,然而他還是無動於衷,心瓣在凋落,一瓣瓣都曾是愛的印痕,可是現在,它們卻像是多出來的一部分,落如血滴。
太苦太痛,所以欲哭無淚……人生最大哀痛莫過於此。
有東西被猛地頂進血流不止的穴徑,溼滑堅硬,不是晷宮立文的,更不是其他任何人的。易丙辰想動,可是太久沒有動作,身體就那麼僵持著麻木著怎麼也做不起任何動作。
晷宮立文從床上站到地面,他的衣服竟是沒有一絲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