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又不知道會想出什麼花樣來折磨自己!
春麗掀開角落裡的帷幕走出來,外面的人自然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景,她看到紫中像是被定住一樣站在外面一動不動,神色漠然地給對面的男子行禮,“靖王世子,二姑爺安好。”
慕雪衣一身白衣似雪,與往常無異,只是白皙的面板上多出兩朵紅暈,在五顏六色的菊花中更加絕塵脫俗。
慕雪衣的美從來都是高不可攀,不忍褻瀆的。
春麗不敢直視對面的男子。
慕雪衣似是喝了酒,白白的臉紅撲撲的煞是嬌豔,他輕輕地笑著,唇邊沁出酒香撩人,“本世子是特來告之方才世子妃所做詩成了今日最佳。世子妃頗有文采,本世子心生仰慕,特來討教一二。”
慕雪衣說“本世子”和“世子妃”這兩個詞時,就好像那話中的“世子妃”是他的女人似的。
蔡牧之目光嘲諷地側過頭,不等春麗說話,就已經挑釁道:“原來靖王世子是想做入幕之賓。”
慕雪衣輕笑地看著蔡牧之,他是喝了點酒,但還不至於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那蔡牧之攔住自己所為何以。
他是越喝酒越清楚自己的心意,更急不可耐地想去見見帷幕裡的女人。
慕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