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然原來還記得眾人?白廣有些意外,那為何他一直沒召見?白廣沉吟了一下才說:「好手不敢,屬下師兄弟一共八人,浪大哥為其中出類拔萃者,我們遠遠不及。」
「這我明白。」劉縯揮揮手,思索著說:「八人,來都城的好像沒這多?」
他怎麼知道的?白廣微微一怔,隨即回答:「是,七師妹陳靈失陷於東極城下落不明,六師妹陳玫與徐小王爺南行,過幾日應該也會回都城。」
「這就對了。」劉縯伸手向著一端的小宮閣指去說:「父皇就在那兒等,我們過去吧。」
「是。」白廣挺了挺胸,這幾日總算沒白跑。
接近了重要的地方,劉縯的隨身官兵也不能再進,白廣隨著劉縯往前又走了近三分鐘,到了小閣,門口的隨侍見到劉縯,立即躬身說:「參見護國使,皇上請您直接進去。」
劉縯點點頭,推門而入,白廣一怔,不敢這麼隨之而入,在門口停了下來,劉縯發現白廣停下,回頭一笑說:「進來吧。」
白廣這才隨之而入,一進門,馬上聽到劉然哈哈大笑說:「你說什麼傻話?那些功夫豈是說練就能練的?」
兩人轉過迴廊,白廣一看,立即躬身說:「小人參見皇上,皇上聖安……參見芳華公主。」
與劉然談話的正是劉芳華,她這時嘟著嘴,一臉不快,不知為了什麼事在嘔氣。
「陳廣?」劉然轉過頭,搖頭說:「你終於來了……是大皇子帶你來的?」
「是。」白廣恭聲說:「小人三次投帖,一直不得其門而入,尚幸得遇護國使。」
劉然臉色一沉,憤憤的罵:「那些目無君上的老傢伙……」說到一半,劉然似是自覺不妥,一鬆臉色說:「反正來了就好,等一下朕把三枚玉符給你,可藉此直接進出皇城,你記得到『養龍閣』這兒來,自會有人引你們見朕。」
白廣一怔,隨即點頭說:「是,小人會將一枚交給師父,一枚交給大師兄。」
「你懂就好。」劉然點點頭說:「白龍將身子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差不多了。」白廣說:「小人回去後,馬上請大師兄前來參見皇上。」
「我先走了。」自白廣進來後就沒說話的劉芳華,忽然突兀的蹦出一句話,轉身就飄到了門外。
「這丫頭!怎麼還不懂事?」劉然皺眉片刻,忽然對著白廣一笑說:「不過這也代表你的計策有用。」
白廣可糊塗了,自己獻了什麼策?不懂最好別裝懂,白廣有些尷尬的說:「啟稟皇上,小人不明白。」
「你自己都忘了?」劉然一笑說:「當時你不是告訴過朕,反其道而行?」
白廣猛然想起,這句話是在東極外海返回之際,自己所提的建議,沒想到劉然還真的實行了?
只聽劉然得意的笑說:「這幾日朕叫芳華去帶你們入宮,她卻總是不肯,說你們自己會來,朕不好說的太清楚,也只有罷了,沒想到反而順便解決了這件事。」
「父皇。」劉縯有些疑惑的說:「三妹真的對那位白龍將……?」
「朕可不是對貴族有偏見。」劉然一正神色,對白廣說:「不過芳華與定疆青梅竹馬,朕與徐王爺又是數十年的好友,作爹的難免有點私心嘛……呵呵……」
「屬下明白,皇上英明。」白廣心中暗暗打鼓,若劉然知道白玫隨著徐定疆回南角城,會不會出事?
「不過定疆這小子也是不懂事。」劉然皺眉又說:「居然為了什麼親眷又趕回去,若不是看在他爹的份上,這次我就饒不了他。」
劉縯微微皺眉說:「父皇,說起定疆,這次算是功大於過。」
「別緊張,朕也只是說說而已。」劉然一笑說:「我當然知道那小子這次功勞不小──若不是為了芳華,他哪這麼賣力?」
「父皇。」劉縯有些疑惑的說:「芳華剛剛在氣什麼?」
「還不是昨日帶你去看的那些功夫?」劉然橫了白廣一眼,語帶保留的說:
「她畢竟是女孩兒,怎麼能讓她學?」
「我倒是覺得無妨。」劉縯嘆息一聲說:「幾個兄弟姊妹中,芳華的天資可算是最好的。」
「那又如何?少自找麻煩了。」劉然瞪了一眼說:「你二叔的事情還不夠教訓嗎?」
「芳華不是這種人。」畢竟白廣在旁,劉縯頓了頓,轉過話題說:「父皇,這位陳小兄弟您要怎麼安插?」
「不能露出破綻。」劉然想了想說:「朕十二日登基,就定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