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十分詫異,他見歸勇的身手幾乎不下於自己,絕不是一個士族練的出來的,白浪疑惑地說:“這位歸總管……”
“他其實不是士族,只不過天生光頭。”徐定疆神秘兮兮地說:“這件事可不能讓趙才他們知道。”
白浪皺眉說:“他的身手如此高強,怎麼會……”
“我也弄不情楚。”徐定疆也皺起眉頭,移開視窗說:“他不願意當官,只願意留在‘鑾圭殿’中,我還沒去都城前就是由他照顧的。”
據徐定疆所知,歸勇二十年前亦曾是自己父親徐靖手下的大將,比趙平南、徐牙等人的資歷都還要老,後來不知為何執意退官,徐靖拗不過歸勇,只好任他選擇工作,沒想到他卻選擇照顧剛出生的徐定疆,徐情也只好答應,自此,歸勇在鑾圭殿中幹了二十餘年的總管。
白浪明白徐定疆這話的意思。這麼說來,這位歸勇還是徐定疆小時候的啟蒙師博,卻不知他為什麼願意屈居人下,作一個隨侍總管?眼看徐定疆似乎也弄不清楚的模樣,便也不想再問。
徐定疆轉過話頭,呵呵一笑說:“白老弟,我們到後院去看看。”隨即拉著白浪向後行去。
這時趙才等人好不容易略為安置妥當,正一群群聚在一起閒聊,卻見歸勇忽然又出現在門前,正望著趙才說:“趙校騎,你過來。”
趙校騎?趙才這才發現叫的是自己,他先是慌慌張張的站起,又覺得這樣會讓人瞧扁了,只哼了一聲說:“幹什麼?”
“小王爺交代,你們安置完了就要練功。”歸勇目光一掃眾人,板著臉說:“練功這件事由你指揮,由我督導,快一點。”
讓個光頭士族督導?這還有天理嗎?趙才一揮手說:“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可以去了。”
歸勇目光一凝,向著趙才走來,趙才心裡一寒,有些慌張的退了兩步說:“你……你想幹什麼?”
“請你出去。”歸勇冷冷的應了一句,依然向著趙才走來。
眼看歸勇逼人太甚,這時群情激奮。一群人立即向著歸勇圍了過來。
趙才膽子大了些,往前一迎說:“你還不出去?想找死嗎?”
“憑你們?”歸勇四面一望,冷冷的一哂說:“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知道哪個人先叫—聲:“揍扁他。”圍在歸勇身旁的十來人立即湧了上去,不過他們總算明白軍紀,沒人動刀子。
歸勇眼見十來條手臂向著自己蜂擁而來,他大喝一聲好似風雷乍起,只見身子滴溜溜一旋,轟轟砰砰一陣亂響,眨眼間二、三十人跌了一地,其中一半以上是被自己人撞倒的,這次趙才較為聰明,事先閃過了一些沒被波及到。
歸勇身子一定,眼中神光一閃,繼續向著趙才走來,趙才終於認輸,遠遠地繞過歸勇向外走、一面低聲說:“出去就出去嘛。”
“不只你。”歸勇上步哼了一聲說:“你可是校騎,別忘了下令。”
什麼狗屁校騎?趙才滿腔怒火的回頭大嚷說:“還不出去?”
五十多人急急忙忙的向外走,不過每個人都離歸勇遠遠的,算是怕定他了。
白浪與徐定疆看得清楚,徐定疆放心的點點頭說:“這就沒問題了,我們回前面吧。”
兩人走到半途,另有一名隨侍遠遠奔來,對兩人施禮說:“小王爺,芳華郡主來了。”
徐定疆呵呵一笑說:“芳華又要來罵人了。”與白浪兩人展開身法,向著前廳飄去。
到了前廳,只見劉芳華身著宮裝,臉上還薄施了點脂粉,看來十分動人。她望著廳外,見到兩人飄來,一笑說:“你們傷才剛好,就到處亂跑。”
“你呢?”徐定疆微笑說:“肩傷有沒有好些?”
劉芳華穿這樣可看不出來有傷,她動了動右肩柔聲說:“沒什麼問題了……定疆,聽說你帶了五十親兵?”
“對啊。”徐定疆望望劉芳華,忽然皺眉說:“好怪。”
這話說得莫名其妙,白浪與劉芳華都是一楞,卻見徐定疆瞅著劉芳華說:“你今天怎麼這麼溫柔?”
這可不是討罵?劉芳華咬牙笑罵說:“你欠揍啊?”
“有問題。”徐定疆搖搖頭說:“想幹什麼就說吧?我可不一定辦的到。”
“定疆。”劉芳華拿徐定疆沒辦法,只好收起笑容,一臉委屈地說:“你就幫我跟徐叔叔說一下……”
“我知道了。”徐定疆搖搖頭說:“你又想打仗了。”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