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阻,對白浪的威脅立即減小。
徐定疆可也不願讓白浪的變爪抓上,只是在這一剎那實在無法以招式拆解,只好隨勢發勁,讓內勁也由雙臂泛出,與白浪的勁力互相一撞,避過這一招。
兩人的勁力一碰,只聽砰地一聲,兩人同時向後退了兩步,徐定疆與白浪相對哈哈一笑,徐定疆首先說:“白老弟,佩服、佩服。”
“徐兄果然不凡。”白浪口中平靜,心裡卻十分吃驚,在同齡的皇族中,自己相信已經少有敵手,這個徐定疆不過是一個貴族,怎麼練的?耍知道貴族的先天體質要較皇族不適合練武,因此功力難免較低於皇族,雖然這千多年來也曾聽過有少數貴族修煉成頂尖高手,不過那畢竟是鳳毛鱗爪,自己今日莫非就遇上一個?
兩人剛剛說話都是壓低了聲音,除了剛剛互擊時碎地一聲外,本不虞被宮中侍衛聽見,但是徐定疆似乎忽然想到一事,只見他臉色一變,匆忙壓低聲音說:“糟了,快走!”
白浪一愣,見徐定疆翻身便逃,他眼見不是大殿的方向,於是也沒有異議地隨著徐定疆身後疾馳,只不過還是忍不住問:“什麼糟了?”
徐定疆還沒回答,兩人身後忽然傳來極為迅疾的破風聲,一聲嬌斥跟著傳來:“徐定疆,你還跑!”話聲未落,一道劍光有如電閃般直射徐定疆頭頂。
這道劍光的目標雖是徐定疆,但自然非得經過白浪的頭頂上方不可,這未免欺人太甚,白浪一翻,兩爪同時向上一伸,一股勁力急泛而出,向著空中執劍的身影抓去。
那人驚咦一聲,似乎沒想到白浪有這身功力,只見那人半空中手足一振,身形驀然頓了頓,長劍一個旋動,轉向著白浪攻來。
好熟的身法,自己在那兒看過?白浪不及多想,眼看對方劍氣瀰漫,功力極高,自己總不能束手待斃,立即一爪拍向長劍,另一爪向著對方的胸前迅捷無倫地抓了過去。
白浪苦於手無寸鐵,加上對方長劍招式又是變化莫測,只好以自己練成的爪功與對方長劍硬碰,就算是斷了隻手,對方的胸口也必然穿一個大洞,何況自己的手也未必會斷。
那人呸了一聲,驀地向後一翻叱說:“無禮!”
誰管你無不無禮?白浪眼看四面人聲彙集,再打下去等一會就真的沒命了,他也不看那人是誰,翻身見徐定疆已經沒了蹤影,連忙跟著就逃。
“不準走!”身後那人怒斥一聲,似乎立即又追了過來,白浪心裡一驚,這人的速度似乎較自己還快,怎麼是女人的聲音?白浪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怒氣衝衝的芙蓉玉顏,正提著長劍迫向自己,那道濃黑的眉毛煞是顯眼,白浪一驚,這不是剛剛才見到的“馨馥護國使”劉芳華嗎?
她怎麼追過來了?她怎麼認識那個瘋子徐定疆?
白浪來不及多想,只見劉芳華輕功果然較自己為高,轉眼又追了上來,自己似乎是走不了了,但總不能任她宰割。
白浪心一橫,反正這個劉芳華也屬必殺之列,拼得一個是一個,兩眼一瞪,轉身探爪向著劉芳華脖子直抓了過去。
第四章 整兵帶敵
眼看白浪探爪而來,劉芳華反倒唬了一跳,打從孃胎出生以來,還沒人敢對她用這種招式,她退了兩步才說:“大膽!你是誰?”
白浪也不答話,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劉芳華這可氣了,她可不信自己會打不過眼前這傢伙,當下一提長劍,點點劍光飛灑而下,正是正宗的“彌倫劍法”。這套劍法為劉家一位叫做劉彌倫的先祖所創,向來不傳外姓,正如自家的“破天劍法”,劉芳華身為女子,能獲傳此功並不簡單。
白浪自然認得這套劍法,他一見這套功夫便想起一個個在自己面前死去的親人,這全是劉姓皇族叛變所致,白浪兩眼一紅、火上心頭,今日無論如何非宰了這臭女人不可!功力倏然運至雙爪,猛然向著劉芳華的胸腹抓去。
劉芳華雖然向少與人以命相搏,不過她畢竟是皇族大會的首勝,一驚之下長劍揮了個滴水不漏,白浪的雙爪硬是探不進來;不過劉芳華眼見白浪惡狠狠地只向自己頭、頸、胸腹急抓,一副非殺了自己不可的模樣,畢竟也有些害怕,不敢貿然揮劍對攻,只好先防守好自己再說……不過這人到底是誰?怎麼有這身好功夫?
白浪越攻越急,加上劉芳華只守不攻,轉眼劉芳華大落下風,這時劉芳華才驀然警覺,自己只顧防守豈不是討打?可是現在敗勢已成,劉芳華一面遮掩一面咬牙,這人實在太壞了,居然裝個惡狠狠的模樣來嚇自己,不然自己也不會這